俄罗斯总理:新冷战开始了

译者:Rachel Zhu

星期六,在德国慕尼黑举办的安全会议上,俄罗斯总理梅德韦杰夫表示世界已经陷入了新冷战,而西方国家难辞其咎。“NATO(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对俄依然保持不友好、不透明的态度,可以说,我们已经进入新的冷战,”梅德韦杰夫说,“有时我都会怀疑现在到底是2016年还是1962年。”

梅德韦杰夫的上述言论发表于慕尼黑安全会议期间,这一高级别会议的出席者有数十名世界领导人和高级外交官。今年的参与者包括美国国务卿约翰·克里、法国总理曼纽尔•瓦尔斯、乌克兰总统秘书波罗申科、俄罗斯外交部长拉夫罗夫等。

梅德韦杰夫说,在莫斯科吞并克里米亚和北约新的军事行动后,西方对俄罗斯的制裁加剧了紧张局势。 2007年在同一会议上,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就曾说过,西方建设导弹防御系统可能会重启冷战。

“现在的情况比2007年更加严峻。”梅德韦杰夫说。

他提出此论之前,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用言论维护NATO加强防御的行动,包括将更多的军队和装备转移至与俄罗斯接壤的国家。斯托尔滕贝格表示,他预计一个夏天,在华沙北约峰会时将之用来“进一步加强联盟的防御和威慑力”。“俄罗斯的言论、姿态和核武部队演习活动都是以威慑邻国为目的,这会破坏俄罗斯在欧洲获得的信任和稳定,”他说。

在另一方面,波罗申科激动地呼吁世界各国支持他的国家解决与俄罗斯在乌克兰东部的冲突。这个才成立一年的和平协议——明斯克协议,尚未完全实现。

两方都控诉对方应该为此负责。

“我是一个处于战争状态国家的总统,我要告诉你一个重要的事实:想要运行我的国家,你就必须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如果你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你会输,并且会失去这个国家,”他说,“我们强烈地相信欧洲和大西洋两岸的协调一致,相信乌克兰的团结。”

“正是两年前,上百的乌克兰人为了他们的,在欧洲生活的愿望而失去生命,”他说。

2月22日是前乌克兰总统亚努科维奇被驱逐的第二年,其部分原因是他没有与欧盟达成协议,未能带来更紧密的合作。亚努科维奇逃到了俄罗斯。

德国外长施泰因迈尔表示,他正在“指望基辅和莫斯科的负责人能明确,我们不能再永远实现在明斯克达成的协议。”

克里在演讲中赞扬了欧洲国家用乌克兰相关控股公司制裁俄罗斯的行为。

继周五的协议可能会使叙利亚停火,他说莫斯科是时候采取有诚意的行动来准备休战了。

对于叙利亚正在持续发展的冲突,梅德韦杰夫否认俄罗斯有空袭、杀害平民或意在支持阿塞德政府的军事活动。“每个人都在为此指责我们,但这不是真的。”梅德韦杰夫说。

By Kim Hjelmgaard, USA TODAY
原文地址:
http://www.usatoday.com/story/news/world/2016/02/13/hjelmgaard/80334952/

民粹主义者(节选)

译者:Lucy Wei

民粹主义(Populism)是一种政治哲学或是政治语言。民粹主义认为平民被社会中的精英所压制,而国家这个工具需要从这些自私自利的精英团体复原健康,用来改善全民的福祉和进步。民粹主义者会接触平民,跟这些平民讨论他们在经济和社会上的问题,而且诉诸他们的常识。1980年以后,大部分的学问都将民粹主义当成一种可以推广许多不同的意识形态的政治语言来讨论。许多民粹主义者曾经承诺过要移除“腐败的”精英阶层,并且倡导“人民优先”。(选自百度百科)

美国民粹主义有一段很复杂的历史,例如沃森(Thomas Watson)本人就代表了民粹主义所矛盾的一面。在沃森作为美国议员的政治生涯结束的时候,他煽动白人新教教徒敌视黑人、天主教教徒和犹太人;但最初的日子里,作为美国人民党领袖的沃森却曾倡导贫穷的黑人与白人联合在一起,以打倒长期在经济中占主导地位的“财阀”。政客生涯晚期的沃森和特朗普(Donald Trump)很相像[1],但早年的他与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2]是一路人,他对镀金时代财阀的唾弃是桑德斯所推崇的。逐渐地,沃森最初的一些想法——例如乡镇地区免费送货——都成为了现实。

这就是民粹主义的无常性:它可以点燃一场改革或是革命,也可以衍生出理想主义或是替罪羊政策。因为自认为是国家顶梁柱的庞大市民阶层(过去是生产者们,现在是中产阶级们)认为自己被操纵了,民粹主义在沃森的时代和我们的时代都取得了大范围的支持。支持民粹主义的群体并不仅仅限于正在遭受苦难的人们——桑德斯吸引了有教养的城市人,特朗普则受到了乡镇老板的支持。他们是认为自身的基本权利遭到侵害的人们,坚信着早期美国社会形成的正确价值观正在遭到蚕食。

民粹主义是个立场与修辞手法论调,而不是意识形态或是一系列立场。它在谈论善与恶的斗争,希望以简单的方式解决复杂的问题(特朗普:“交易?我们将处理好它。医疗保健?我们将处理好它。”)民粹主义对由协议和妥协组成的政府民主治理持怀疑态度。民粹主义有阴谋论和预示倾向——国家(至少是大部分市民)正毁灭于一群恶棍(如,墨西哥人、亿万富翁、犹太人、政客)手下。

总的来说,民粹主义反映了人们真实的想法。桑德斯和特朗普的支持者认为他们清晰地指出了什么是普通人们所想所愿,政客所恐所恶。“我不可能在每一件事上都同意伯尼的看法,但我相信他是个有价值的人,因为他会抨击那些(伤害民众利益的人),因为他不会对我们说谎”,桑德斯的支持者利亚姆杜威在接受ABC新闻的采访时说道。桑德斯通过进行公众演讲(例如1986年在社会主义学者会议的那次,有两万七千名听众)来提高自己的公信力。对特朗普来说,他不加修饰甚至有些鲁莽的言辞为他赢得了支持者的持续信任。

从表面上来讲,特朗普和桑德斯是相似的。他们都没有对任何党派效忠的历史,而这一特点也增加了他们的支持率——他们的权力与他们的支持者是直接关联的,没有任何组织从中干扰。他们二人均反对对外贸易,谴责非官方失业率,并对政党阶层以及其贿选行为表示唾弃。上周,特朗普甚至公开指责投资管理人的偷税漏税行为(左派最喜爱的攻击目标)。“这些鼓捣对冲基金的家伙就这样逍遥法外着,” 他对CBS新闻的记者说。“他们将钱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真是好运啊。”
[1]唐纳德·特朗普,是美国最具知名度的房地产商之一,在多处黄金地段拥有房地产。而生活奢侈的特朗普也是美国最招摇的富豪,善于自我经营,多次荣登畅销作家榜。特朗普的参选被认为是“民粹主义”的胜利,也体现了美国民众对两党精英(职业)政客的不满。(整理自新闻稿)

[2]桑德斯是一位民主社会主义者,也是美国历史上第一名信奉社会主义的参议员,亦是近年少数成功进入联邦公职的社会主义者,但并不属任何政党,故以独立人士身份出现在选票上。桑德斯擅长公众演讲,曾公开谴责民主党在美国南部的政策。桑德斯认为blue state(选民支持民主党)和red state(选民支持共和党)这两个概念的存在是不合理的,因为工人阶层的基本权利才是最应该保障的。同时,他反对警察暴力执法,呼吁大学免除学费,政府为老兵提供安置等等。(整理自百科和新闻稿)

By George Packer

http://www.newyorker.com/magazine/2015/09/07/the-populists

奥巴马政府就特工在美执法向北京发出警告

译者:Willa Jiang

根据美国官员,对于中国特工在美国秘密地向一些知名的侨民——其中一些在中国因贪污受到控告而被通缉——施加压力,让他们立即回到中国,奥巴马政府已经向北京发出警告。

美国官员称,中国特工暗中在美国执法是北京全球性通缉并遣返逃犯这一行动的一部分,从中他们有时也能收回逃犯的“不义之财”。

中国政府将其命名为“猎狐行动”。

美国在前几周内向中国官员发出的要求停止行动的警告反映了华盛顿对中国特工所用战术的怒火在日益高涨。而且目前,华盛顿和北京在一些问题上产生了愈发严重的摩擦:从被怀疑为中国主导的,上百万的政府工作人员资料被盗事件,到中国对公民自由的限制、人民币贬值等。

此举在中国公众中广受欢迎。公安部网站上6月的一篇文章称,自2014年来,已有930名嫌疑犯被遣返,包括今年70余名回国自首。根据中国媒体报道,许多只特工团队已被派遣到世界各地。

美国也有派遣密探到别的国家的历史,有时是去执行绑架或暗杀的任务。在911时间之后,中央情报局派遣了多只特工队伍到国外去抓基地组织嫌疑人,或是把他们押送到中情局的秘密监狱,或是把他们交给其他的政府进行审讯。

中国公安部和外交部都没有回应请求置评的传真。而中国官员却经常宣传他们在全球各地缉捕经济逃犯的行动。官方媒体也刊出过特写报道,详细讲述猎狐行动的宗旨和成果。

猎狐行动的负责人刘冬表示,中国特工必须遵守国外的法律,并且需要通过与当地警方的合作来执行任务,根据去年的新闻报道。不过他也承认地追加道:“我们的原则是:不管在事先有没有协议,只要有足够的信息表明当地有嫌疑犯,我们就会过去,把工作推到那里。”

对于联邦调查局与国土安全部是否在奥巴马政府内提议将中国特工驱逐出境目前尚不清楚,但是白宫决定让国务院就该行动向中国政府发出警告,这可能是该过程的第一步。

中国官方媒体在今年4月公布了国际刑警红色通缉令,列出了北京方面要在世界范围内逮捕的100名首要逃犯。

美国官员没有透露中国政府在美追捕的人员的身份及人数,也拒绝提供特工行动的具体证据,由于事关紧张的外交关系,他们在讨论相关行动的细节时要求匿名。这种勉强的态度反映出,对于在一些安全问题上该以多大的强度公开对抗中国,奥巴马政府内部存在分歧。

例如,白宫特意避免公开指责中国政府命令相关人员对美国政府人事管理办公室发动电脑攻击。美国国家情报总监James R. Clapper Jr起初曾表示,“不得不佩服中国人在这方面的本事,”但后来在公开场合遭人追问时,他不愿重复这个指责。

中国与美国之间没有签订引渡条约,且美国国务院官员不愿透露他们发出的警告会不会带来任何惩罚措施。美国国务院发言人Mark Toner拒绝就此警告发表任何评论,但是他说“一般来说,国外的执法机关在没有预先通知司法部长前是不允许在美国境内执行任务的。”

他说,“对于个人来说,如果不是外交或领事官员或随员,在没有事先通知司法部长的情况下,代表外国势力在美国行动”就是一种犯罪行为。

司法部发言人Marc Raimondi说:“美国不是其他国家逃犯的安全庇所”,但他补充道,如果中国想让美国帮助他们追捕逃犯,北京必须先向司法部提供证据。

中国派出的这些特工主要是年轻人,具有高素质,自去年“猎狐行动”开始以来,已经多次接受“火速出发”的考验。

公安部办的中国警察网去年刊出的一篇报道称,行动人员可以实现“49小时环球缉捕”。

这些官方报道虽然是面向的是国内,但却在海外激起了关注。因为中国特工在外国领土上开展逮捕行动是不被允许的,包括逃亡者最常前往的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这几个国家以及其他一些国家与中国之间并没有签订引渡条约。

中国表示他们的特工在海外遵循了当地法律。但是在去年十二月,两个中国警察在未经澳大利亚官方允许的情况下执行了抓捕任务,据当地媒体报道,后来澳大利亚官员确认了这一报道。两位中国警察从山东东北部来到了墨尔本,来追捕一个被控受贿的中国公民。

据澳大利亚外交贸易部发言人,澳大利亚官方迅速召集了中国驻堪培拉大使馆与北京的外交官,并表达了他们的不满。

“澳大利亚政府向中国表达了他们深深的担忧,并很清楚地告诉了他们这样的行为是不能被接受的,”发言人说,“政府已收到中国官方的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By Mark Mazzetti, Dan Levin, New York Times

http://www.nytimes.com/2015/08/17/us/politics/obama-administration-warns-beijing-about-agents-operating-in-us.html

 

首尔在朝韩拖延式谈判中表达强硬态度

译者:Cyril Qi

在为了平息有可能带来战争的危机而展开的朝韩“马拉松”外交的第三天,韩国总统在星期一表示了强硬的态度。

总统朴槿惠声明如果朝鲜没有对地雷事件致伤的两名士兵进行明确道歉,那么激怒朝鲜的反平壤广播将会继续。她强硬的措辞使人们更好的理解了为什么周六就开始、周日下午开始了第二节的,持续了多于28个小时的谈话拖延了这么长的时间。双方都想寻找一个不丢脸的方法避免加剧流血冲突。尤其是朝鲜,需要面对是军力远胜于自己的首尔及其盟友,美国。

但是独裁的平壤也需要像他们的人民展示他们正站起来打击敌人首尔。平壤拒绝承认参与了地雷事件并且否认首尔报告称平壤上周已经布下了炮火网——首尔想要得到一个道歉将非常困难。朝鲜方面也要求首尔停止对地雷事件的报复性政治宣传广播。目前为止,此次外交已排除了之前随时都可能爆发的战争预警,但韩国军方声称朝鲜仍一直在做战争准备,将不寻常的数量的军队和潜水艇调动到两国边境。

这组谈话是一年来南北朝鲜间最高级别的谈话。并且,仅仅是两国之前各自宣称要打倒对方的高级官员一起坐在板门店(朝鲜中西部的境边飞地,曾于1953年宣布朝鲜战争休战)的同一张桌边的场景,就已经算是某种胜利的象征了。谈话的漫长、无进展并无不寻常之处。尽管南北朝鲜常常不能达成坐下来交涉的共识,当他们成功这样做时,又常常会进行超长的会谈。然而,在数十年敌意与流血的冲突后,找到双方共同的利益会更加难以实现。

韩国总统朴在一次高级会议中说,首尔不会“屈服,哪怕朝鲜将挑衅提高到最高等级,并威胁我们的国家安全”。

她说首尔需要一个“明确的道歉”并承诺那样的挑衅不会发生。

在朝鲜提出的要求韩国拆除宣传广播的扩音器的死线(周六)结束的几个小时前,两国同意进行会谈。朝鲜称如果首尔不让步,他们的前线将时刻做好战斗准备。

韩国表示尽管朝鲜在进行对话,朝鲜的军队依然在准备战斗。

首尔国防部的一个官员称,在朝鲜多余七十艘潜水艇和水下运输工具中,约百分之七十已离开了它们的基地,并在星期六已无法被韩国海军检测到。这个因官场规则拒绝透露姓名的官员称,朝鲜在星期六晚间会谈开始时已将他们的前线力量翻了一倍。

韩国军队官员不愿证实或否认韩联社的报道。这篇报道内容来自未透露的军事来源,表示朝鲜已经将大约十艘气垫船移往边境用于特殊军事力量的着陆,作为战争准备。

这个对峙由韩国一侧朝韩两国非军事区域地雷爆炸事件引起,首尔称那些地雷是朝鲜布下的。作为回应,韩国首次重新启用了尘封十一年的反平壤宣传广播,激怒了朝鲜这个对所有批判他们政权的言论极端敏感的国家。分析人员称朝鲜害怕那些广播会影响他们的前线部队的士气并引起他们的反抗。

在星期四,韩国军方向边境外发射了数十只炮弹,来回敬朝鲜对“广播”威胁后的炮弹攻击。

一个国防部官员称韩国继续了他们的反平壤广播甚至在会谈星期六开始后和星期日开始的第二次会谈之后也如此。他说首尔将在会谈结束后决定要不要停止广播。

尽管会议提供敌对双方一个避免直接冲突的机会,韩国恐怕不能在公开宣称阻止朝鲜威胁的“恶性循环”后带着一个含糊的共识离开会谈,首尔东国大学朝鲜研究教授koh yu-hwan说。

在此次会议中,韩国青瓦台国家安保室室长金宽镇和统一部长官洪容杓,同朝鲜人民军总政治局局长黄炳誓、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书记兼统一战线部部长金养建对此次事件进行反馈。黄被外界分析人士认为是超级领导人金正恩之后朝鲜第二重要的人物。

在平壤,朝鲜官方媒体报道至少一百万年轻人自愿加入或重新加入军队去保卫他们的祖国。

尽管有这样夸张的报道(它们在朝鲜并不罕见)星期日的朝鲜首都仍非常平静,人们依然过着他们的日常生活。人们可以时不时地看到卡车载满唱着军歌的士兵环绕着城市,一辆披着迷彩网的小货车停靠在火车站旁。

美联社记者 :在首尔的Kim Tong-hyung和在平壤的Eric Talmadge为此报道作出贡献

By The Associated Press

http://hosted2.ap.org/APDEFAULT/3d281c11a96b4ad082fe88aa0db04305/Article_2015-08-24-AS–Koreas-Tensions/id-033fcbe251a84c6f9a93983ab73b278f

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美国不需要在伊拉克部署更多军队

译者:Terry Xia

巴格达——一位美军高级官员周六表示,伊拉克安全部队从伊斯兰国(活跃在伊拉克和叙利亚的圣战组织及未被广泛认可的政治实体,奉行极端恐怖主义,又称ISISISIL)手中夺回逊尼派重要城市拉马迪的行动已取得良好势头。

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马丁·登普西表示,美军高级指挥官们不需要额外的美军作战力量或军事顾问来来帮助伊拉克部队保持这种胜利的势头。

“我直接问高级指挥官们,‘我们是否需要为了保证战事的胜利,而派遣更多部队,进一步实施打击呢?’”在登普西结束一整天的访问后,他告诉记者,“答案是不需要。”伊拉克军队已经多次在战场上被比他们规模更小的伊斯兰国武装践踏。这激起了对于美国政府在伊拉克有限的影响力的批评,和要求在伊部署更多美军的呼声,包括帮助伊拉克安全部队的更多对于圣战分子的空袭。

美国共和党总统候选人林奇·格雷厄姆建议用一万美军来加快对伊拉克军队的训练。目前,美国共在伊拉克部署了约3500名士兵。他们首要的任务是训练伊拉克军队并给予支持。这样可以使美军引领战事而不与敌人在战场上正面交锋。登普西表示他支持这种政策。

美军到目前为止已经训练了约9700名伊拉克士兵。

已在过去的一年中占领伊拉克大面积土地的伊斯兰国仍是一个致命的威胁。周五晚上在巴格达东部迪亚拉省的一个人员密集的集市中发生的袭击事件已经造成至少115人死亡,其中大部分是什叶派教徒。

伊斯兰国武装周五又袭击了一个标志着什叶派斋月结束的集会。

由逊尼派组成的伊斯兰国已经试图发动一场对在伊拉克影响很大的什叶派的战争。

五月拉马迪的沦陷对于没有进行太多抵抗就放弃的伊拉克军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上周一,伊拉克政府宣布将采取行动夺回这座城市,而伊拉克军队到目前还没有对市中心开展一次攻击,那里据估计有250到300名武装分子。相反,伊拉克军队试图在围攻伊斯兰国武装分子之前包围这座城市。伊拉克国防部发言人表示,伊拉克军队已经开始在保卫拉马迪市郊上取得成效。

伊拉克军队也试图隔断在拉马迪以东的逊尼派城市费卢杰,来切断安巴尔省两个地方之间人员和武器的流动。

伊拉克政府也召集了一支包括伊拉克军队、警察、什叶派民兵和逊尼派部落武装的共约10000人的军队。

伊拉克国防部发言人为伊拉克军队缓慢的军事动作辩护,称它将有助于保护平民并将对城市的破坏减少到最低限度。“我们没有加快行动。”他说。“我们要保护民众和城市的基础设施。”

以美国为首的反恐联盟已经提供了空袭的支持,但一名官员承认,为避免平民伤亡的严格规定的确减慢了空袭中确保敌人被锁定的过程。

“在我们什么可以做和什么不可以做上我们有非常严格的规定。”一位英国的反恐联盟官员詹姆斯·利尔蒙特表示,空袭需要得到被上级批准过的高级官员的批准。

伊拉克政府也减缓了军队的攻势,原因是他们不希望以此为在拉马迪对抗伊斯兰国武装进攻的逊尼派部落武装提供支持。

伊拉克总理阿巴迪已经和更希望在战事中使用什叶派武装而不是逊尼派的强大的什叶派政治家们进行了争论。

“伊拉克政府中存在着关于哪股力量将有支配地位的斗争。”登普西说。他认为政府已经解决很多这样的问题,支持正开始转向逊尼派。

By Jim Michaels, USA Today

http://www.usatoday.com/story/news/world/2015/07/18/dempsey-baghdad-tour-ramadi-offensive-gains-momentum/30342359/

非洲民主的希望

译者:Rachel Zhu

7月20日,尼日利亚总统穆罕默德•布哈里在华盛顿与美国总统奥巴马会见。这具有空前和平的意义,是民主制的力量由被击败的执政党转移到反对党手中的标志。这一象征意义对于非洲真正民主的发展至关重要。

尼日利亚非常重要。拥有1.79亿人口,是非洲人口最多的国家,同时国内生产总值(GDP)为5690亿美元,是非洲大陆最大的经济体。这个西非国家数量庞大的在美国的移民包括核能科学家、医生和其他专业人士,对美国的发展作出了显著的贡献。但这个国家却苦于国内的掠夺性政治阶层,存在着腐败问题和军事独裁,作为一个独立的国家已经有52年之久,尼日利亚的表现远低于其应有的潜力。因此奥巴马总统的非洲之行绕过了尼日利亚并不是巧合。

现在,布哈里受奥巴马邀请访美只是众多迹象中的一个,表明这个国家开始重新收回西方政府的尊重和其在非洲正常的领导角色。但是,巨大的挑战依然存在,从恐怖组织的掠夺,到博科圣地附近因缺乏电力而无法驱动真正的经济转型,以及失业问题和陈旧的公共教育系统。许多尼日利亚机构已经因为逐渐地被作为党派政治权力的工具而日趋减弱。 私营行业虽仍然强势,但缺乏公共政策转型意味着,国家的经济,即使在过去的十年中以平均每年7%的速度增长,却只能使少数的精英人士获利。贫困依然十分普遍。

这些问题的解决方案大多不是在华盛顿而是在尼日利亚,但布哈里与奥巴马的会面很有可能将会打破曾经存在于华盛顿和尼日利亚前任总统乔纳森之间的那道互不信任的墙壁。这种不信任的影响了美国和尼日利亚间的军事与情报合作打击恐怖主义的有效性。也许华盛顿现在将会更加全心全意地支持尼日利亚本土的反恐工作。

布哈里还需要美国的支持来打击腐败、尼日利亚政府的努力来恢复被盗尼日利亚在国外资产。本着对腐败强硬的态度,布哈里是尼日利亚政坛上少有的人物——这位曾经在1980年中期,被一场政变推翻前,以铁腕统治了尼日利亚20个月的军事独裁者,现在已是一个重生的民主党人。 他的当选主要因为他对反腐的保证。 衡量在这方面是否成功对他的政府来说将是一个重要的考验。

 

但是他没有迎来一个好的开始。 5月29日,尼日利亚的民主日,在他宣誓就职后,他的政党,APC(All Progressives Congress)——一个混合不同反对党的联合,唯一将他们联合在一起的纽带只是扫除乔纳森政府的控制——在争斗国会的领导地位中几乎四分五裂。

正是因为经过多年的令人失望的领导后对他预期过高,布哈里与尼日利亚人会的“蜜月期”将会很短暂。 他在再次面对选民前,只有四年的时间来在尼日利亚的问题上取得进展。 公民社会组织已经建立了一个“Buharimeter”(布哈里测量计)来衡量他的表现。

 

尽管这是一个艰难的开始,布哈里可以产生强大的转型影响力,只要他可以弥合巨大的种族和宗教分歧——尼日利亚的以穆斯林为主的北方和以基督教为主的南方,并针对已经阻碍了尼日利亚发展潜力的联邦制,实行宪法重组。 只有他的理念能够更长久地留在尼日利亚政坛中,他才能成功完成他的使命。

 

布哈里会见奥巴马,美国与尼日利亚的关系不应该只限于关注博科圣地和恐怖主义,而是应该在《非洲增长与机会法》(AGOA)下,为尼日利亚的企业家们寻找更多出口贸易的机会,特别是现在,美国的页岩油的繁荣,已经实现了能源的自给自足,几乎停止了从尼日利亚进口原油。

除此之外,美国有机会从投资市场中,获取物质的回报。 这些包括电力投资、可再生资源,以及教育机构,将创造人力资本来推动创新和转型并迎合庞大的需求。 这就是民主在尼日利亚和其他非洲国家为居民提供更好生活的方式。

By: Kingsley Chiedu Moghalu, USA Today

http://www.usatoday.com/story/opinion/2015/07/19/nigeria-buhari-obama-meeting-column/30311977/

 

 

54年后南卡罗莱纳州的联邦旗降下来了

译者:Annie Li

南卡罗莱纳州从降下了代表荣誉的州议会外悬挂的南部联邦的旗帜。这是标志着美国如何纪念150年前把美国分为两半的战争的里程碑。

许多人相信叛乱旗帜将永远飘扬在第一个离开联邦的州的上空,除去他们降下州议会大厦圆顶和南方联邦纪念馆上旗帜后一直保留的那种苦涩的心情。

但是在上个月Charleston的教堂中,杀害九名参与圣经学习的黑人在教会成员事件突然改变了围绕内战的政治意义与结果。

这面未展开的战旗代表了白人种族之上主义以及1960年代对民权运动的抗议。它直到上个月还作为“南方骄傲”的标志一直被白人共和党领导者保护着。在教堂袭击之后,甚至他们的支持者也认为这面旗帜同样代表了种族仇恨。

“没有谎言能够永远存在。那面旗帜就是个谎言,”南卡罗莱纳州NAACP(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主席Lonnie Randolph说。

这面旗帜毫无意外的在星期五被降下,并举行了一个6分钟的仪式,环绕在将近10,000个喊着“USA,USA”和“嘿,嘿,嘿,再见”的人中间。

南开罗莱那州军队的一个多种族荣誉卫兵,身穿灰色制服和白手套小心的将其折叠卷起。这个旗子将被存放在州立联邦文物室进行一个新的展览。(multimillion-dollar没想好怎么翻译orz)。之后在星期五,原本悬挂旗子的三十英尺高的杆子在几次试探性的拉后被起重机猛的扯了出来。

见证这一切的是一座Benjamin Tillman的宏伟雕塑。这个南卡罗莱纳州官员作为参议员前往华盛顿并自豪的描述他如何通过杀死了一个准备投票的黑人以暗中破坏了内战后重建。

Nikki Haley,有她自己的国家野心。她感到降旗事件受到了在上个月的谋杀案的强迫,这起事件就在她管她民主党对手要求降旗的行为称为噱头的几月之后。其他共和党的领导者也鬼鬼祟祟的改变了他们的立场,在星期四的最终投票中南卡罗莱纳的共和党领导的立法机关过分的青睐将旗子撤下这一选项。当旗子被降下,Haley在州议会大厦前台阶上加入了受害者家庭与其他要人。她没有说话,只是对着群众中高呼“谢谢你州长”的人点头微笑。

总统奥巴马在这世间的几分钟后在推特上称之为,“一个好意愿与治愈的标志,与通向更好未来的有意义的一步。”

联邦老兵之子(没有查到官方中文翻译orz)南卡罗莱纳州分会的领导者拒绝参与降旗仪式,并回忆起他的七位为南方而参加内战祖先。“我不会去看他们蒙羞和被诽谤的,”Leland Summers说。

但如果南开罗来纳州最后没有对抗这命定败局会发生什么?从阿拉巴马到阿拉斯加,南方联邦和分裂运动纪念馆、纪念碑、标志和地名将会被重新审视。

“他们不会开心直到密西西比变得像密歇根,”Nelson Waller说。Waller在本周稍早的时候在州议会大厦参加了许多联邦旗支持集会,他表示看到旗子被拿下了令人十分心痛。

两个白人士兵平整用白丝带的系好被卷起的旗帜,把它交给一个黑人士兵迈着方步把它送走。(marched it away应该再推敲一下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说法是这样了orz)。但是Highway Patrol Cpl. Rupert Pope(不好意思实在没闹明白这是啥orz)把他们种族的意义一带而过。

“我们都是灰的,”Pope说。

“都是灰的,是的先生,”这个黑人军官,Derrick Gamble重复,

这相同的七人荣誉卫兵上个月隆重的搬着 Sen. Clementa Pinckney的棺材到州议会大厦前展示。Pinckney领导着伊曼纽非洲美以美教会在Charleston,在那里他和另外八个同伴在进行圣经学习时被枪杀。

警察逮捕了开枪这个举着联邦旗帜的白人并称之为仇恨犯罪。

在教堂被杀害的黑人的家人得到了最好的观看降旗仪式的位置,根据州公共安全部长Sherri Iacobelli的描述,在8,000到10,000人中间。

失去了母亲Myra Thompson的Denise Quarles,说“这9个人一定在从天堂笑看着这一幕。”

“悲剧就是悲剧。但现在在悲剧的另一面,我们看到了许多正面的东西。或许人们会从内心深处改变。”Quarles说。

By JEFFREY COLLINS and MEG KINNARD, Associated Press

http://hosted2.ap.org/APDEFAULT/3d281c11a96b4ad082fe88aa0db04305/Article_2015-07-10-US–Confederate%20Flag/id-55335f8100fd4d3ba7514d11a98b7171

 

中国的生活在习近平的领导下有很大的变化吗?

图表1-1

图表2-1

除了社会的自然演变外,中国社会有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是可以归功于习近平的?

译者:Willa Jiang, Cielo Ban

Carl Lee

43赞)

中国的经济在近三十多年来一直持续上升,毋庸置疑,国家主席习近平的势头非常好。 而因习近平势头上涨而发生显著改变的还有社会的其他方面。
声明:下面所表达的均为个人观点,在半夜逐条寻找细节的证据对我来说确实有点难,想起来再补充。
媒体与公众形象:

史上第一次,中国人终于遇到了一位又会踢足球、又谈论电影(他和其他影迷一样喜欢《教父》)和流行歌手、在路边餐馆吃早点、并且娶了知名歌手为妻的国家主席。

接受批评:                                                                                                    

传统上,中国媒体都被政府机构所影响,并受其限制。因为除了官员因贿受刑的案例(本身也是政治宣传的手段),媒体从来不说政府的坏话,所以根本没有“坏声誉”一说。

而当习近平坐上主席办公室的位子上,媒体有了显著的改变。官方媒体如《人民日报》开始发表能开明地指出体制漏洞的观点,而这正是新的机构所需要做的。

推广新理念:

如果你曾经和中国家长长谈过,就会发现中国人对教育背景是多么的痴迷。痴迷到强迫孩子们学习每天10+小时,每周六天半的地步,至少高中的三年会是这样度过的(舞会?女朋友?我就笑笑)。还有更严重的,在一些学校里,学生甚至一个月才休息一天。一些家长甚至放弃他们的事业来照顾孩子,只为了监督他们学习。

学生在初高中时期学习的主要科目都是对科学、文学的被曲解的、浅薄的理解,并且每一个问题都要求统一的答案(没错,文学也如此)考试中的语文作文不是按照其深度、创意或者词汇使用的程度来评判,而是看学生是否遵循了指定的写作条框,是否与相应的观点一致。这是题外话了,不过不管怎样,我觉得为了更好地表达我的观点,读者最好知道一下中国学生在学校里都被教授了什么。

这对于西方政客来说也许是太委婉的说法,但当一个只有和普通人生活关系甚微的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作为唯一的理念、且没有人反对主流思想的国家领导人表达类似的言论时,这已是一个显著的变化。

Quora用户,洛阳上海与西安的半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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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败现象正在被粉碎。国家甚至已经追击到了那些逃到与中国并未签订引渡条约地方的海外罪犯。其中一些包括加拿大,澳大利亚与美国的国家曾是那些罪犯的天堂。

这对普通老百姓来说相当有意义。他们再也不需要通过行贿来获得他们应得的东西。同样,我们对于法律的公信力正在提升。主要是当我们看到那些腐败官员披露出来的大笔非法盈利,我们就不再相信法律的效用。但现在,这情况正在正向改变。有了信用,我们就可以拥有更棒的未来。

当习大大掌权时,这一切清晰地开始了进行。我觉得对于这一届的管理层(主席与常委)来说这样做的动机是提升管理,这样国家才能在不远的将来在较慢的经济增速下存活下来。当经济特别出色时,很多问题就不会那么明显了。

Lu Fei,我爱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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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对于老百姓来说,在(以下这些方面)也有重大变化:

  1. 足球运动员。

习大大热爱足球。在过去的几年里,中国足球业十分繁荣,甚至国务院出台了一份聚焦中国足球发展的文件。足球运动员的工资提升到了一个无法想象的水平。

  1. 政府与央企雇员

他们的福利被削减了,他们的行为被监督了,为政府与央企工作不再像过去那样热门了。

From Quora

http://www.quora.com/Has-life-in-China-notably-changed-under-Xi-Jinping

 

美国人民如何看待伊拉克战争?

译者:Tiffany Liu

自从杰布·布什在十天前的演讲上试图解释他的哥哥是否应该发动伊拉克战争而产生口误,美国共和党中有抱负的总统派党员都在尽力避免提到:伊拉克战争是一个灾难性的错误。

除去党派间的有色眼镜,甚至是最草率的回顾这段早已被人们所熟悉的事实也使得这个结论不可避免地被得出。

将近4500位美国市民死于战争,数以千计的人受到伤害。2兆的资金被挥霍一空,仅为了大量摧毁那些从未被找到的战争中使用的武器。

并且,尽管战争处置了那位血腥的独裁者,萨达姆·侯赛因,但它同时也招致了一些弊端,至少就美国而言:一个杀害了千百伊斯兰人民并且使伊斯兰教恐怖主义复苏的宗教内战,现在在伊斯兰国家的旗帜下。

越来越多合法的阿富汗战争被孤立,然后变为沼泽一般,并且它的同盟们也被抛弃。

如今的伊拉克已破碎动荡不堪。有了这周所掌控的拉马迪重要的逊尼派城市,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兰国有了大块的稳固统治的区域,而伊朗,这个战争最大的赢家,又相较于其他国家最大的统治权。

就各方面来说这已经是个灾难了,甚至以至于那些不得不疏远党派中鹰派人物或者承认自己党派领导人的错误的共产党代表都开始承认这是个暂难。但是,带有两个有缺陷的说明。

第一个是不可避免的责任推卸,从乔治·沃克·布什到总统奥巴马。

奥巴马总统的政策确实是的事态更加严峻,但是也有人认为奥巴马应该令在伊拉克的美国军队分布更长一些。奥巴马的批评家们忽略了第一位的发动战争的不便性,这种错误本是不应该犯的。

与第一个说明相比,第二个说明显得更加基本,那边是试图将布什看成他的错误思想的受害者。

在杰布·布什被那些支持他的哥哥布什向伊拉克进军的反对者的猛烈攻击下,他重新审视并道出了自己的后见之明:早知萨达姆没有杀伤性武器,美方就不实行侵略了。

在紧张的提问下,马克罗·卢比奥也给出了解释,既不赞同也不反对老布什的错误。一些有抱负的代表也同意其说法。

他们的合理化缺少了一些重点。

布什的情报局并没有将他推向战争,是布什的副总统强尼以及国防部长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和那些同意俩人观点的人们向情报局施压所制造出的事实。

希拉里·克林顿,有可能的民主党候选人,也是有罪的。她为发动战火投出了一票。但是在她的著作中,Hard Choices以及其他地方,她平静的描写到她远离了战争并且没有附加任何说明。

共和党有更困难的时期去做这些相同的事情,但他们应该去做。如果一个国家的领导人不愿意面对过去的错误,历史的重蹈覆辙则将不可避免。

 

 

我们对伊拉克的战争是正义的

By William Kristol, USA Today 译者:Virginia Li

原文地址:http://www.usatoday.com/story/opinion/2015/05/20/iraq-saddam-hussein-obama-bush-william-kristol-editorials-debates/27681429/

 

我们在2003年入侵伊拉克解决萨达姆·侯赛因,完成我们本该在1991年就做到的任务,这是正当的。

即便没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我们也犯下了初期没有派遣足够多军队,保障伊拉克人民安全的错误,但是,我们艰难地坚持了这么多年,此举是正义的。我们在2008年合理成功地结束了这场战争。

奥巴马总统就职后,伊拉克局势稳定,基地组织被削弱而伊斯兰国还未出现。同时,伊朗受到来自外国(由于制裁)和国内(由于民众不满,2009年夏“Green”暴乱)的压力。

奥巴马政府将这一切弃之不顾。2009年没能支持伊朗的反对者,2010年在伊拉克选举上处理不当,2011年底撤回所有美国在伊拉克的驻军,2011年起允许叙利亚内战失控。

我们看到,拉马迪这周还有整个中东今年,这个灾难性的撤回政策产生了怎样本已预测的后果。尽管这种威胁已经曝于白日之下,这届政府也没有像小布什意识到他在伊拉克的战略没有收效时那样,做出更改决策的表示。

我认为,如今说伊拉克一直都是不可完成的任务,和在2004年说伊拉克是已经完成的任务一样,都是不可信的。但是不论人们怎么评价小布什或者奥巴马的政策,我希望关于伊拉克新的争论能够引起我们对于未来政策的严肃讨论。

如果真如此,我相信美国人民会意识到,不会有什么可以代替美国在世界的领导,而这样的领导必是由军事实力和意图的威慑,以及在适时适地使用武力来支撑的。

*William Kristol是《旗帜周刊》(美国新保守主义政治周刊)的编辑

By USA Today

http://www.usatoday.com/story/opinion/2015/05/20/iraq-war-jeb-bush-republican-candidates-hillary-editorials-debates/27681187/

 

我是一个脱北者

译者:Annabella Jiang

我人生的前十五年住在朝鲜,那时的我相信着金正日就是我们的神。我从未怀疑过这一点,因为我从未接触过其他的信息。我甚至不能想象他的政权之外的样子。

那就像是生活在地狱里。持续的停电,所以一切都是黑暗的。没有交通工具,所以人们只能通过步行到达他们想去的地方。这里非常脏,没有人能吃到什么。

这不应该是人类的生活条件,但是我们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是人类应有的生活条件,更不会去抱怨它了。即所以使我们在受苦,我们也要每天都歌颂我们的统治者。

我的必须小心我的内心活动,因为我相信金正日可以读我的心。每隔几天就有人会消失。又一次一位同学的母亲被当众刑罚,而我被迫被要求参加。我别无选择,因为在我们住的地方有特务监视。

我的父亲为政府工作,所以比起其他朝鲜人我的生活还是算好的。但某一次我的父亲被指控做错事,并且被判入狱三年。他犯了罪等同于我也犯了罪,所以这意味着我在朝鲜的未来已经完全没有了。我再也不能去上大学了,我的家人被迫离开平壤来到了靠近中国边境乡村的地方。

几年后,我的父亲患了癌症,他从监狱里出来治疗。在此期间,我们决定离开朝鲜。

我们不得不在冬天的时候穿过一条冰冻的河,穿过边境进入中国。我很害怕的不是被抓,而是被枪击。如果他们看见有人在逃跑,他们不会问,他们只会直接开枪杀死他们。

朝鲜难民在中国没有得到认可,所以我们必须小心。我父母带了少量的钱,我妈妈找到了一个洗盘子的工作。我不知道任何中文,所以我不得不假装我不能说话,以防被人驱逐回朝鲜。

我大部分时间都躲在公寓里。如果我看见一个警察,我会赶紧跑开。我不能乘火车,因为他们要检查证件。那段生活真的很痛苦。

在到中国的第一年我父亲死于癌症,并且我们很快就用尽了所有的钱。大约在这个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些韩国传教士。他们说,如果我们能够想办法到韩国的话,我们能得到自由。

失去了父亲的我们不想再在中国生活下去,但我们没有钱支付能够伪装我们进入韩国的钱,所以我们买了个指南针,我们在冬天穿过了沙漠中的中国和蒙古的边境。一到蒙古,我们就被保护了起来,一些士兵联系了接受我们这些难民的韩国。

这段时间,我还是那种被洗脑的状态,我认为金正日可以从远处读到了我的想法。即使我逃离了朝鲜,我也不敢让自己有任何的关于朝鲜的负面思想。

当我们到达韩国的时候,他们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教育中心,接受了好几个月的教育。我得知金正日是一个独裁者,但当我离开时,我仍然感到困惑。这几个月的教育并不足够彻底改变我的想法。

当我走出了中心,我遇到了新的人,开始学习使用互联网,并阅读大量的书籍。我发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我学到了新东西,终于看到了真相。

我意识到我曾经所信奉的那一切都是谎言。在朝鲜我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人,我只是为政府工作的一个工具。如果他们命令我们死,我就得为他们牺牲。我不是一个人,我只是一件物品。我并没有被像一个人一样对待。我不知道关于和平的任何事。我甚至大约花了三年才完全摆脱洗脑。

我的母亲比我花的时间更长。当金正日去世时,她甚至无法相信。当时我们在韩国,她说,“他不可能死,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神!”我们很难理解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我帮助我的母亲看到了真相。

我现在在大学学习,学习国际关系,我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不同的人。当我在朝鲜的时候,没有人问我“你是怎么想的?”“你将来想当什么?”“你的梦想是什么?”而现在我可以有自由的意志。

当我第一次到韩国的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意见如此重要。以前,我的命运是已经被决定了的。但现在我觉得我成为了我自己命运的主人——我在生活。

我的姐姐最近才理解了这些,并且刚从教育中心出来。我觉得现在已经拥有了一切,因为家人对于我是最重要的事情。

但是我所有的其他亲戚都还在朝鲜。他们太害怕,所以没有逃出来。我很为他们担心——不仅仅是因为我来自朝鲜,也因为我们同为人类。我现在知道,人是应有人权的,我想帮助他们。这是我的梦想。

By Yeonmi Park,Daily Life

http://www.dailylife.com.au/life-and-love/real-life/i-am-a-north-korean-defector-20140407-3686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