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的格莱美,即使依照颁奖礼的惯例标准,仍然是一场无趣的颁奖典礼。它仅仅是在大量的无用的表演之间颁发了很少量的奖项——只是有时才能够给人们带来真正的乐趣。
那些少数具有娱乐潜质的表演——对传奇的致敬,或者当代偶像的回归——似乎被奇异的、看起来自我妨害的作品选择影响了。对一场颁奖礼来说,最令人沮丧的就是自称是鲜明的新闻,其所有创造元素却悲哀地陷在过去。下面是一些在非常奇怪的播送中格外突出的时刻。
Adele的“残疾”直播:Adele自2012年获得最佳专辑以来的第一次表演本应是一次凯旋,然而她显然对罢工的音乐设备无能为力。雪上加霜的是,这位歌手在灯光的光柱之中,沐浴在遥远聚光灯的蛋黄色、似乎有些谄媚的灯光下——然而对于她的大多数观众来说,这只起到了遮掩她的作用。如果有一个播送能使Adele的相对不出众的需求被满足——一个合适的表演台,简单的灯光,不罢工的音乐设备——那就应该是对音乐致敬的颁奖礼表演。
Little Big Town的迎合:在被乡村音乐电台节目解释为对同性爱情的赞美后,乡村歌曲“Girl Crush”闹得满城风雨, 并立刻被电视广播屏蔽。对一首关于异性嫉妒(女主人公对她前男友的新女友着迷)并在标题上有意识挑衅的歌来说,这是十分冒犯的,然而Little Big Town乐队自己的反攻更加恶劣。在一个明显被星光点亮的舞台上用夸张的严肃演唱这首歌,这支乐队似乎期望因为作为这样的好盟友——一个在2016年可笑的过时的形象而得到奖励。至少当Macklemore在格莱美上用一个与之类似的假装虔诚并自我夸大的表演演唱歌曲“Same Love”时,这首歌实际上是关于同性恋人士的。
Lady Gaga的致敬:Gaga又一次在大型颁奖礼表演上奉献了最为精彩的表演。随着她在金球奖上的获奖感言(再一次感谢John Patrick Shanley)和在超级碗表演上对国家的赞颂,Lady Gaga又对David Bowie进行了感人的致敬。这位“Applause”的歌手通过用自己的方式向逝去的偶像一样搞怪来向他致敬:比起简单的模仿,她更延承了Bowie在台上不羁的表演方式。
还有Meghan Trainor的致敬:没有什么值得Trainor难过的,然而她的演出,连同Luke Bryan、John Legend、Demi Lovato和Tyrese Gibson,感觉像用奇怪的方式对Lionel Richie致敬。那些声音真正像Richie的歌手在哪里?Trainor在最佳新人奖上的获奖感言,其感触之深,至少能让一位评论家为如此严厉地批评她感到抱歉:希望这次新的打击可以让她以后不要进行任何致敬,除非对那些她真的应该感激的艺术家。(没准他们在几年内会给1985年最佳新人奖获得者Cyndi Lauper再颁个奖?)
缺席的明星:最令人振奋的表演者根本不在现场。Launryn Hill,被宣传将参加the Weeknd(最后平淡而冗长)的表演,却根本没有出现。她发布声明说格莱美“过早且未征得其同意地”公布了她的露面。即使考虑到Hill最近在直播时古怪的历史记录,格莱美如果要宣传,仍然应该先与他们最代表性的明星之一谈好。让制作人险些失去控制的是Rihanna的声带,她不良的健康状况显然导致了这位流行歌手在临上场准备直播表演歌曲“Kiss It Better”时被临时撤下。太遗憾了:这首歌的收敛性正是一场冗长而情绪化的仪式需要的。
Hamilton狂热:对人的称赞要适得其所;格莱美制作人经常为电视直播节目中那些看起来重要的事情困惑,终于做对了这件事。百老汇的开幕号是被拍摄的一个像舞台开幕号一样的动态号码,角色进行编排以外的动作时也可以一直被其他摄像头扑捉。创作者Lin-Manuel Miranda紧接着的最佳音乐剧专辑带来了很大的乐趣。演出周围的骚动实在非常恼人且喧嚣,所以不用花五百美元买门票就能知道喧嚣到底是因为什么实在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Taylor,又一次:Taylor Swift带着自己的1989纪元,那张宣布着她踏入流行乐坛的在2014年8月发布的流行音乐处女作专辑。那张专辑的年龄随着她的表演“Our of the Woods”一起出现在颁奖礼开场。这才华横溢的流行曲调的活力足以撑起场子,然而缺失的是新鲜感的震撼:众多名人在一旁倾听,格莱美选择一首人们在一年半以前就听过的歌曲作为开场曲实在奇怪,而Swift,在台上经常十分机智,使演出不止像一个富有激情却快要结束的巡回演出的闭幕。她的容忍的演讲,给了Kanye West一个有力的回击,对于颁奖礼的主题却似乎意图不明:她看起来感到有责任对West在自己的歌词中提到她做一个讲话,但这似乎起到了反效果,使人感觉她在本应庆祝自己的胜利的时刻强烈谴责某个人。
一个奇怪的“出租车”之行:结束曲时领衔主唱Pitbull在说唱艺人受邀登台时做了一个奇怪的交替,一个候补舞者穿着小学的万圣节游行服装,呈现出“出租车”的样子;脱去她的汽车演出服,那名舞者原来是电视剧《摩登家庭》中的Sophia Vergara。所有的这些都发生在Robin Thicke上台以前。说这非常拙劣的编号:这和任何一张候选专辑的精良的制作无关,只是对1989(年份,不是专辑)的粘性迷人的致敬。
还有Kendrick的时刻:“格莱美时刻”被主办方和发起人十分轻率地形容任何打算打造“一加一大于二”效果的新星的组合(对不起,Tori Kelly和James Bay:这次没能成功)。
然而在格莱美颁奖典礼上真正值得纪念的时刻却是那些在公众舞台上阐明和定义一个明星的时刻。Kendrick Lamar不只是以数个奖项的获得者的身份,更是以完美排列的阶段的受益人的身份离开这个颁奖典礼。从刚开始时被束缚,到最终,令人高兴地,他的脸在荧屏上闪烁,只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他从大多数对音乐抱有雄心壮志的人中脱颖而出——至少在那一个时刻。
By Daniel D’Addario, TIME
http://time.com/4225138/grammys-2016-best-worst-moments/?xid=homepage
译者:Rachel Zhu
星期六,在德国慕尼黑举办的安全会议上,俄罗斯总理梅德韦杰夫表示世界已经陷入了新冷战,而西方国家难辞其咎。“NATO(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对俄依然保持不友好、不透明的态度,可以说,我们已经进入新的冷战,”梅德韦杰夫说,“有时我都会怀疑现在到底是2016年还是1962年。”
梅德韦杰夫的上述言论发表于慕尼黑安全会议期间,这一高级别会议的出席者有数十名世界领导人和高级外交官。今年的参与者包括美国国务卿约翰·克里、法国总理曼纽尔•瓦尔斯、乌克兰总统秘书波罗申科、俄罗斯外交部长拉夫罗夫等。
梅德韦杰夫说,在莫斯科吞并克里米亚和北约新的军事行动后,西方对俄罗斯的制裁加剧了紧张局势。 2007年在同一会议上,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就曾说过,西方建设导弹防御系统可能会重启冷战。
“现在的情况比2007年更加严峻。”梅德韦杰夫说。
他提出此论之前,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用言论维护NATO加强防御的行动,包括将更多的军队和装备转移至与俄罗斯接壤的国家。斯托尔滕贝格表示,他预计一个夏天,在华沙北约峰会时将之用来“进一步加强联盟的防御和威慑力”。“俄罗斯的言论、姿态和核武部队演习活动都是以威慑邻国为目的,这会破坏俄罗斯在欧洲获得的信任和稳定,”他说。
在另一方面,波罗申科激动地呼吁世界各国支持他的国家解决与俄罗斯在乌克兰东部的冲突。这个才成立一年的和平协议——明斯克协议,尚未完全实现。
两方都控诉对方应该为此负责。
“我是一个处于战争状态国家的总统,我要告诉你一个重要的事实:想要运行我的国家,你就必须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如果你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你会输,并且会失去这个国家,”他说,“我们强烈地相信欧洲和大西洋两岸的协调一致,相信乌克兰的团结。”
“正是两年前,上百的乌克兰人为了他们的,在欧洲生活的愿望而失去生命,”他说。
2月22日是前乌克兰总统亚努科维奇被驱逐的第二年,其部分原因是他没有与欧盟达成协议,未能带来更紧密的合作。亚努科维奇逃到了俄罗斯。
德国外长施泰因迈尔表示,他正在“指望基辅和莫斯科的负责人能明确,我们不能再永远实现在明斯克达成的协议。”
克里在演讲中赞扬了欧洲国家用乌克兰相关控股公司制裁俄罗斯的行为。
继周五的协议可能会使叙利亚停火,他说莫斯科是时候采取有诚意的行动来准备休战了。
对于叙利亚正在持续发展的冲突,梅德韦杰夫否认俄罗斯有空袭、杀害平民或意在支持阿塞德政府的军事活动。“每个人都在为此指责我们,但这不是真的。”梅德韦杰夫说。
By Kim Hjelmgaard, USA TODAY
http://www.usatoday.com/story/news/world/2016/02/13/hjelmgaard/80334952/
译者:Alison Lyn
虽然计算机已基本掌握了跳棋和国际象棋,但围棋,作为至今仍盛行的最古老的棋类游戏要复杂得多。游戏中的可能位置及走法比宇宙中的微粒数还多,谷歌将其称为公司DeepMind工程师不可抗拒的挑战,他们利用人工智能在重复游戏中学习、启动程序。
谷歌集团的AlphaGo计算机程序比1996年战胜国际象棋卫冕冠军的卡斯帕罗夫的IBM深蓝电脑还要复杂得多。
AlphaGo系统使得开发商考虑得更少,但要做更聪明的决策。以前的系统更依赖于被称为“蛮力”的计算。也就是说,深蓝和它同时代的人使用了大量的处理器来绘制出在相对短的时间内可能出现的数以百万计的不同走法围棋很难精确预测,某种程度上是因为围棋棋盘更大:象棋棋盘有64个方格,而围棋有361个。
穷举方式“导致了国际象棋、跳棋、黑白棋中计算机的超人表现,但由于围棋的复杂性这种方法很难再次行得通,” AlphaGo的创造者在周三发表的Nature杂志上的一篇论文中写道。到目前为止,最优良的电脑围棋手下得都不如人类的业余选手好。
围棋的目标是控制尽可能多的棋盘格,选手利用黑或白的棋子来围住领地和对手。
新的方法是“教”程序人类是如何玩的,然后让它自己一遍一遍地在游戏软件上练习。它最终在十月份以5比0击败了欧洲围棋卫冕冠军。这是第一次电脑在一次完整的游戏中击败了专业选手,谷歌的开发者说。
AlphaGo的下一次挑战将在3月,对阵世界顶尖围棋手。
人工智能正在经历一次重大的硅谷热潮。谷歌是机器学习和深度学习的领导者,包括脸书和微软在内的竞争对手也在对此进行大量投资。2014年初收购了DeepMind的谷歌,正在通过培训计算机从极少数据或几乎没有人为干预的搜索、翻译、光储存领域中学习来利用人工智能为自己的产品和服务升级。
例如,当人们点击搜索答案或网页链接时,会有更智能、更强大的计算机帮助谷歌的搜索引擎学习和提高实时的结果。脸谱网利用人工智能来自动识别网友在社交网络上发布的照片并为其贴标签。
在周三发布的一篇长博客中,脸谱网CEO马克·扎克伯格称赞了人工智能带给人类d希望,但也表示科学家们仍为探究出如何使计算机像人类一样学习,并在不同领域中运用。在周二的一封独立邮件中,扎克伯格谈论了脸谱网为教计算机下围棋所做出的努力但没有提及谷歌的竞争压力。
“我们不应该惧怕AI,相反,我们应该对其能给世界带来的惊人数量的好处抱有希望。”扎克伯格写道,“它将通过诊断疾病挽救更多的生命,它将使我们的驾驶更加安全。它将使我们在寻找新行星上取得突破,它将使我们更加了解地球上的气候。它将在那些甚至我们今天想都没想的领域上帮助我们。”
By Trevor Hughes, USA TODAY
http://www.usatoday.com/story/tech/news/2016/01/27/google-plays-go-beats-european-human-champ/79402920/
译者:Alien Wang
为了使到损伤的眼睛恢复视力,医生常常需要从捐赠者的尸体上移植角膜(覆盖在虹膜和瞳孔上的一层透明的膜)。全世界的角膜都处于短缺状态,除了一个国家——斯里兰卡。这个国家在尽最大努力满足角膜的需求,不求回报,至少不在这一条生命中。
绷带覆盖住了Paramon Malingam的右眼,一滴眼泪在他的左眼中打转。这是一个非常幸运的男人内心的释放。“我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只能用一只眼睛了。”他说。
13年前,斯里兰卡中心地区的店主Malingam被钢丝割伤了眼睛。去年, 同一只眼睛又因一片木头受了伤。在这两次受伤的经历之后,一位捐赠者的角膜拯救了他的视力。
角膜是眼球前部的一个透明部分,负责接纳光线并协助在视网膜上成像。
另一个做了这件事的是一位记账员Preethi Kahlewatte。
“不论我们在这一生做了什么好事,这都会影响到下一生。”她解释道,“当有人需要什么帮助的时候,我们愿意去给予。没有手,我们可以工作;没有腿,我们也可以工作;可是如果没有眼睛,我们还能做什么?”
根据眼睛捐赠协会——一个在1961年由青年医生Hudson Silva创立的非营利组织,每五个斯里兰卡国民中,就有一个已经申请捐赠他们的角膜。而且这些人中不包括像Pasadi这种在国家眼睛银行这样五年前成立的另一个组织中签署合约的人。
“感觉我好像在为每一个斯里兰卡国民签属证书。”眼睛捐赠协会的医疗主任Siri Cassim说到。而他的工作就包括把自己的名字放进给捐赠者家庭的那张装饰好的证书上。
斯里兰卡国民对于提供自己眼角膜的渴望意味着这个国家早已收获到比其所需要的角膜多很多的数目,并且有能力把多余的角膜送到其他国家去。
已故的Hudson Silva于1964年开始了这项活动。他把几枚眼睛包裹在常用于存放茶水的放满冰块的保温瓶中,并且随身携带它们登上了去新加坡的航班。
在2014年,他的协会出口了2551个角膜,其中1000个送到了中国,850送到了巴基斯坦,250个送到了泰国,还有50个送到了日本。
斯里兰卡作为世界主要的角膜捐赠国的出现主要是源于Silva的推动。远在1958年,当他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他就进行了第一次对于角膜捐赠的呼吁。在一份报纸中,他与自己的妻子和母亲共同发表了一篇文章,力劝斯里兰卡国民们“为死去的眼睛赋予生命”。
在来年,他收到的第一份角膜,被他储存在自己的冰箱里,“与鸡蛋和黄油相伴”。然后在1960年,他的母亲去世了。据说当时Silva把自己母亲的眼角膜移植到了一位贫困的农民的眼睛上并让他恢复了视力,而正是这件事让他赢得了全国人民的心。
佛教和尚对于鼓励人们捐赠角膜也起了重大的作用。他们教会人们把捐赠角膜看做是一种给予,或者“dana”,也就是可以帮助他们转生到一个更好的生活的方法。
可敬的Kiribathgoda Gnanananda Thero(位于斯里兰卡的Mahamevnawa佛家修道院的创始人)给我讲述了《本生经》(记述佛陀前世故事的古老的诗歌集)中的一个故事。
“在佛陀的前世,他变成了一位国王。一天,一个失明的乞丐来到了宫殿中,遇见了国王。他祈求国王说:“哦!国王!把你的眼睛给我吧!”然后佛陀就决定了把眼睛给他。”他讲述道。
然后佛陀的医生就把他的眼睛移植到了乞丐的眼睛上,恢复了他的视力。
“一代代下来,我们都听着这样的故事,所以我们非常愿意把自己身体的部分给予其他人。” Thero说到。
而Thero他自己也是已经把一颗肾捐赠给了一位患有肾病的女士。
由眼睛捐赠协会对那些保证捐赠自己角膜的人们发出的证书中,“让捐赠者能有一个更好的来生”这句话明确地暗示了佛教徒的教诲,虽然信仰其他宗教的人们也捐赠并且接受角膜。
在穆斯林国家,无论生前还是死后,都是禁止伤害人的身体的。因为这样,巴基斯坦和埃及都成为了斯里兰卡提供的角膜的主要接收者。马来西亚,尼日利亚和苏丹也在接收角膜的五十多个国家之中。
角膜是最容易移植组织之一,因为捐赠者和接收者之间不需要进行配型。角膜炎是没有血液的组织,直接从空气中汲取氧气。
当然,从一个年长的人身上取下来的角膜也可以移植到另一个年轻得多的人身上。如果捐赠者超过80岁,那么很有可能他所捐赠的角膜就不合适了,但是也曾经有报道过,一位86岁的佛家和尚的角膜捐赠给了一个九岁的约旦男孩。
尽管如此,至少在英国,眼角膜是一个捐赠者最有可能排除在他们想要捐献的器官的名单外的一个组织——总共有11%的人不愿捐赠角膜,相比于只有不到1%的人拒绝捐赠自己的肾脏。
“我简直能想象出有人把我的眼球挖出来的画面,而这也真的引起我的思考。”一位在电影产业做摄像助理的的伦敦市民Cenay说到。
“我们与别人产生联系的窗口常常是眼睛,所以我感觉它们应该是很私人的。”
根据位于布里斯托尔的国家眼科研究中心的调查,这很可能可以解释为什么在英国会出现角膜困乏的情况——因为不像其他的身体器官,角膜没有国家的移植等候名单,所以专家也不能确定到底角膜的短缺有多严重。
往往是来自其他欧洲国家或者美国(另一个主要出口国家)的角膜进口到英国,这归功于相似的品质以及安全标准。
“不是说斯里兰卡的眼睛银行没有足够的标准,”英国的角膜移植手术眼库的John Armitage说,“这更像是由于英国的眼睛银行必须完全审查出口角膜的眼睛银行,以确保其提供的角膜符合英国的标准。”
也许有些令人吃惊的是,死者眼睛的移除对于那些想要在在葬礼上打开棺材的家庭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科伦坡的Jayaratne葬礼公司一个月内就收到了六具没有眼睛的尸体。
“负责尸体处理的工作人员会用两个差不多眼睛大小的棉花球,”主管Hasanga Jayaratne说,“把它们浸在防腐香料液体中,然后放进眼睛里,最后再用一点儿胶水把眼皮合上。”
这样,哀悼者就能在他们所爱的人转世之前再看他们一眼了。
By Ross Velton,BBC News, Colombo
http://www.bbc.com/news/magazine-35410148
维杰·利耶尔(Vijay Lyer)的音乐可以说是喜气洋洋,并且富有戏剧性,但利耶尔本人却不是这样。当他和别人说话时,他倾向于站的离说话人远一点,比人们通常保持的距离还要远;当他坐下来和别人谈契约时,他有时向后斜靠着,好像空出来的空间能让他有更多时间判断形势。他的眼光犀利,并且有时候斜视地看别人,表现出满脸的怀疑态度。在谈话中,他看上去谨慎小心,但是思路清晰,并且慢慢地才下决定。他的站姿很像军队里的人,双膝靠紧,脚尖微微分开。他有一张圆型并且帅气的脸庞,鼻梁挺拔。他的表达方式不是固定的,却也不多样。他说,人们经常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会计师。
不久之后,44岁并且已经是哈弗教授的利耶尔,成为广为称赞的爵士乐钢琴师。重温他在今年二月份发表的第二十部个人专集《畅通无阻》(《Break Stuff》),评论家史蒂夫·格林利(Steve Greenlee)写道:“他可能是在爵士乐这一领域最著名的音乐家。”利耶尔很感谢这种观点,但同时也使他感到不太舒服。“我从没把自己看作是很伟大的钢琴家,”他对我说,“我想过把自己放到更多领域提供服务。对我来说,每一个选择都带我靠近另一个选择。我从没受过正规训练,也从没有人告诉我哪些事在钢琴上不能做,所以我总是把我的进步看作是一系列的意外。”调查发现,一个人经常会听到与利耶尔有关的故事,但通常不是关于他二十年音乐生涯的,这说明他还没有完全挖掘出自己的潜能。然而,一段传统的权威音乐的出现,阻止了他的音乐获得大众认可。他认为有些事情非常重要,比如说他从未被邀请去Village Vanguard(纽约一家著名爵士乐酒吧)表演。他说,在爵士乐的历史上,有白人音乐家,黑人音乐家,却从未有过棕色肤种的人。利耶尔是印度和美国的混血儿。他的姓氏本为Raghunathan,大学毕业后,他改成了利耶尔。他在耶鲁上大学,主修数学和物理。眼下,利耶尔是大都会博物馆(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的驻地艺人,并且在三月份,他会在惠特尼博物馆(Whitney Museum)的旧址,在即将到来的为期18天的《遇见布鲁尔》(Met Breuer)课程上表演。利耶尔的!!!是李默·托马(Limor Tomer)的主意。托马来大都会审查现场艺术,并且她想看看像维杰这样的人,对于与大都会展览的约定会有怎样的表现。一年多来,利耶尔和托马一直围着博物馆观察,思考他可以做些什么。去年十月份的某天晚上,作为他的首场演出,他在陈列着武器和铠甲的画廊里演奏管风琴。在画廊尽头,管风琴占据了一个阳台。利耶尔在六点前到达。之前他从未演奏过管风琴。有人问,这场演出包括什么。他有点不太确定地回答道,所有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