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约科维奇把他2016赛季的目标称为“Djoker Slam”

译者:Linda Huang

墨尔本,澳大利亚——诺瓦克·德约科维奇有了他新的全年目标。他自己把它称作“Djoker Slam”。(Djoker,德约科维奇绰号,因他在赛场上风趣的模仿性球风而得名,Slam意为全满贯)
这位目前世界排名第一的球员,在他过去所赢得的11个大满贯奖杯中,有一个遗憾的空缺。
“是法网公开赛。我从没赢过。”这是德约科维奇在早前的星期一,也就是他刚刚赢得他的第6个澳网公开赛之后说的,不过他已经的目光投向了往后的巴黎站。“我会把我自己投入到赢那座奖杯的战场上。”
德约科维奇在网球上强烈坚韧的求胜欲望已经把他推上了一个至高的巅峰,以至于安迪·木雷无法超越,以6-1,7-5,7-6三盘输掉了周日和德约科维奇的澳网决赛。直落的三盘比赛更加凸显了德约科维奇的网坛统治地位以及穆雷的短板:目前排名世界第二的穆雷已经五次打进墨尔本的决赛可是都未能成为冠军——其中就包括四次被德约科维奇击败。
这同样标志着德约科维奇在赛事中的留下的神迹,把他和罗伊·爱默生这位历史上赢得最多单打冠军的选手紧紧联系到了一起。爱默生的网球生涯活跃在20世纪60年代,他是在业余赛时代赢得了澳网冠军。
德约科维奇本赛季的强势开端,是从那个被人们描述为网球历史上最好的一年后开始的。他以世界排名第一结束了2015年,这是他5年里4次登顶。他赢了澳网公开赛、温网公开赛和美网公开赛。
最后他来到了法网公开赛,却输给了斯坦·瓦林卡。这是他在罗兰加洛斯球场得的第三个亚军了。
“Djoker Slam。还不错,我挺喜欢这个的,”这个28岁的塞尔维亚小伙子,对粉丝给他的小名Djoker这样表示。
“毋庸置疑在过去的15个月里我打出了我职业生涯里最好的网球,”德约科维奇说。“结果不是已经说明了吗。我正在努力把它保持下去。”
随着他的第11个大满贯冠军的到来,德约科维奇正稳健的追赶着拉斐尔·纳达尔的14个大满贯以及罗杰·费德勒的17个大满贯的记录。
所谓的男子网坛“四巨头”——费德勒,纳达尔,穆雷和德约科维奇——大势已经开始倾向于德约科维奇的赢球记录。他现在在对战其他三人的记录上都保持领先——对费德勒23-22,对穆雷22-9,对纳达尔24-23。
在墨尔本,德约科维奇在对上穆雷之前在半决赛里击败了费德勒。纳达尔在第一轮就爆冷出局,更多的人在提问他在大满贯赢球的日子是否已经过去了。去年算是自2004年起纳达尔一个大师赛冠军也没拿到的第一个赛季。
比赛之中,德约科维奇反复被询问到,那个在第一名的他和其余选手之间越来越大的鸿沟。在最后一个新闻发布会上,德约科维奇用一个比喻回答了这个问题。
一头正朝山顶冲击的狼远比一头已经站在山顶的狼更加饥渴,德约科维奇是这么说的。
“我相信所有一世界第一位目标而日日奋斗的选手都对No.1有很大渴望,”他表示,“我很想感受,并且我会感受,不过这种感受超不过几天。这之后我已经在思考我自己要如何继续打好这个赛季剩下的每场比赛。”
回到那个比喻,有人问他作为一头目标是巴黎的狼到底有多渴望。
“我真的非常渴望,”德约科维奇一笑,“但是这头狼得吃很多顿大餐才能达得到巴黎。巴黎是最后的餐后甜品。”
By USA Today
http://www.usatoday.com/story/sports/tennis/2016/01/31/djokovic-names-his-2016-goal-the-djoker-slam/79624240/

这里是2016格莱美最好和最差的时刻

译者:Lucy Liu
2016年的格莱美,即使依照颁奖礼的惯例标准,仍然是一场无趣的颁奖典礼。它仅仅是在大量的无用的表演之间颁发了很少量的奖项——只是有时才能够给人们带来真正的乐趣。
那些少数具有娱乐潜质的表演——对传奇的致敬,或者当代偶像的回归——似乎被奇异的、看起来自我妨害的作品选择影响了。对一场颁奖礼来说,最令人沮丧的就是自称是鲜明的新闻,其所有创造元素却悲哀地陷在过去。下面是一些在非常奇怪的播送中格外突出的时刻。
Adele的“残疾”直播:Adele自2012年获得最佳专辑以来的第一次表演本应是一次凯旋,然而她显然对罢工的音乐设备无能为力。雪上加霜的是,这位歌手在灯光的光柱之中,沐浴在遥远聚光灯的蛋黄色、似乎有些谄媚的灯光下——然而对于她的大多数观众来说,这只起到了遮掩她的作用。如果有一个播送能使Adele的相对不出众的需求被满足——一个合适的表演台,简单的灯光,不罢工的音乐设备——那就应该是对音乐致敬的颁奖礼表演。
Little Big Town的迎合:在被乡村音乐电台节目解释为对同性爱情的赞美后,乡村歌曲“Girl Crush”闹得满城风雨, 并立刻被电视广播屏蔽。对一首关于异性嫉妒(女主人公对她前男友的新女友着迷)并在标题上有意识挑衅的歌来说,这是十分冒犯的,然而Little Big Town乐队自己的反攻更加恶劣。在一个明显被星光点亮的舞台上用夸张的严肃演唱这首歌,这支乐队似乎期望因为作为这样的好盟友——一个在2016年可笑的过时的形象而得到奖励。至少当Macklemore在格莱美上用一个与之类似的假装虔诚并自我夸大的表演演唱歌曲“Same Love”时,这首歌实际上是关于同性恋人士的。
Lady Gaga的致敬:Gaga又一次在大型颁奖礼表演上奉献了最为精彩的表演。随着她在金球奖上的获奖感言(再一次感谢John Patrick Shanley)和在超级碗表演上对国家的赞颂,Lady Gaga又对David Bowie进行了感人的致敬。这位“Applause”的歌手通过用自己的方式向逝去的偶像一样搞怪来向他致敬:比起简单的模仿,她更延承了Bowie在台上不羁的表演方式。
还有Meghan Trainor的致敬:没有什么值得Trainor难过的,然而她的演出,连同Luke Bryan、John Legend、Demi Lovato和Tyrese Gibson,感觉像用奇怪的方式对Lionel Richie致敬。那些声音真正像Richie的歌手在哪里?Trainor在最佳新人奖上的获奖感言,其感触之深,至少能让一位评论家为如此严厉地批评她感到抱歉:希望这次新的打击可以让她以后不要进行任何致敬,除非对那些她真的应该感激的艺术家。(没准他们在几年内会给1985年最佳新人奖获得者Cyndi Lauper再颁个奖?)
缺席的明星:最令人振奋的表演者根本不在现场。Launryn Hill,被宣传将参加the Weeknd(最后平淡而冗长)的表演,却根本没有出现。她发布声明说格莱美“过早且未征得其同意地”公布了她的露面。即使考虑到Hill最近在直播时古怪的历史记录,格莱美如果要宣传,仍然应该先与他们最代表性的明星之一谈好。让制作人险些失去控制的是Rihanna的声带,她不良的健康状况显然导致了这位流行歌手在临上场准备直播表演歌曲“Kiss It Better”时被临时撤下。太遗憾了:这首歌的收敛性正是一场冗长而情绪化的仪式需要的。
Hamilton狂热:对人的称赞要适得其所;格莱美制作人经常为电视直播节目中那些看起来重要的事情困惑,终于做对了这件事。百老汇的开幕号是被拍摄的一个像舞台开幕号一样的动态号码,角色进行编排以外的动作时也可以一直被其他摄像头扑捉。创作者Lin-Manuel Miranda紧接着的最佳音乐剧专辑带来了很大的乐趣。演出周围的骚动实在非常恼人且喧嚣,所以不用花五百美元买门票就能知道喧嚣到底是因为什么实在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Taylor,又一次:Taylor Swift带着自己的1989纪元,那张宣布着她踏入流行乐坛的在2014年8月发布的流行音乐处女作专辑。那张专辑的年龄随着她的表演“Our of the Woods”一起出现在颁奖礼开场。这才华横溢的流行曲调的活力足以撑起场子,然而缺失的是新鲜感的震撼:众多名人在一旁倾听,格莱美选择一首人们在一年半以前就听过的歌曲作为开场曲实在奇怪,而Swift,在台上经常十分机智,使演出不止像一个富有激情却快要结束的巡回演出的闭幕。她的容忍的演讲,给了Kanye West一个有力的回击,对于颁奖礼的主题却似乎意图不明:她看起来感到有责任对West在自己的歌词中提到她做一个讲话,但这似乎起到了反效果,使人感觉她在本应庆祝自己的胜利的时刻强烈谴责某个人。
一个奇怪的“出租车”之行:结束曲时领衔主唱Pitbull在说唱艺人受邀登台时做了一个奇怪的交替,一个候补舞者穿着小学的万圣节游行服装,呈现出“出租车”的样子;脱去她的汽车演出服,那名舞者原来是电视剧《摩登家庭》中的Sophia Vergara。所有的这些都发生在Robin Thicke上台以前。说这非常拙劣的编号:这和任何一张候选专辑的精良的制作无关,只是对1989(年份,不是专辑)的粘性迷人的致敬。
还有Kendrick的时刻:“格莱美时刻”被主办方和发起人十分轻率地形容任何打算打造“一加一大于二”效果的新星的组合(对不起,Tori Kelly和James Bay:这次没能成功)。
然而在格莱美颁奖典礼上真正值得纪念的时刻却是那些在公众舞台上阐明和定义一个明星的时刻。Kendrick Lamar不只是以数个奖项的获得者的身份,更是以完美排列的阶段的受益人的身份离开这个颁奖典礼。从刚开始时被束缚,到最终,令人高兴地,他的脸在荧屏上闪烁,只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他从大多数对音乐抱有雄心壮志的人中脱颖而出——至少在那一个时刻。
By Daniel D’Addario, TIME
http://time.com/4225138/grammys-2016-best-worst-moments/?xid=homepage

俄罗斯总理:新冷战开始了

译者:Rachel Zhu

星期六,在德国慕尼黑举办的安全会议上,俄罗斯总理梅德韦杰夫表示世界已经陷入了新冷战,而西方国家难辞其咎。“NATO(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对俄依然保持不友好、不透明的态度,可以说,我们已经进入新的冷战,”梅德韦杰夫说,“有时我都会怀疑现在到底是2016年还是1962年。”

梅德韦杰夫的上述言论发表于慕尼黑安全会议期间,这一高级别会议的出席者有数十名世界领导人和高级外交官。今年的参与者包括美国国务卿约翰·克里、法国总理曼纽尔•瓦尔斯、乌克兰总统秘书波罗申科、俄罗斯外交部长拉夫罗夫等。

梅德韦杰夫说,在莫斯科吞并克里米亚和北约新的军事行动后,西方对俄罗斯的制裁加剧了紧张局势。 2007年在同一会议上,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就曾说过,西方建设导弹防御系统可能会重启冷战。

“现在的情况比2007年更加严峻。”梅德韦杰夫说。

他提出此论之前,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用言论维护NATO加强防御的行动,包括将更多的军队和装备转移至与俄罗斯接壤的国家。斯托尔滕贝格表示,他预计一个夏天,在华沙北约峰会时将之用来“进一步加强联盟的防御和威慑力”。“俄罗斯的言论、姿态和核武部队演习活动都是以威慑邻国为目的,这会破坏俄罗斯在欧洲获得的信任和稳定,”他说。

在另一方面,波罗申科激动地呼吁世界各国支持他的国家解决与俄罗斯在乌克兰东部的冲突。这个才成立一年的和平协议——明斯克协议,尚未完全实现。

两方都控诉对方应该为此负责。

“我是一个处于战争状态国家的总统,我要告诉你一个重要的事实:想要运行我的国家,你就必须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如果你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你会输,并且会失去这个国家,”他说,“我们强烈地相信欧洲和大西洋两岸的协调一致,相信乌克兰的团结。”

“正是两年前,上百的乌克兰人为了他们的,在欧洲生活的愿望而失去生命,”他说。

2月22日是前乌克兰总统亚努科维奇被驱逐的第二年,其部分原因是他没有与欧盟达成协议,未能带来更紧密的合作。亚努科维奇逃到了俄罗斯。

德国外长施泰因迈尔表示,他正在“指望基辅和莫斯科的负责人能明确,我们不能再永远实现在明斯克达成的协议。”

克里在演讲中赞扬了欧洲国家用乌克兰相关控股公司制裁俄罗斯的行为。

继周五的协议可能会使叙利亚停火,他说莫斯科是时候采取有诚意的行动来准备休战了。

对于叙利亚正在持续发展的冲突,梅德韦杰夫否认俄罗斯有空袭、杀害平民或意在支持阿塞德政府的军事活动。“每个人都在为此指责我们,但这不是真的。”梅德韦杰夫说。

By Kim Hjelmgaard, USA TODAY
原文地址:
http://www.usatoday.com/story/news/world/2016/02/13/hjelmgaard/80334952/

谷歌DeepMind程序击败人类围棋手

译者:Alison Lyn

虽然计算机已基本掌握了跳棋和国际象棋,但围棋,作为至今仍盛行的最古老的棋类游戏要复杂得多。游戏中的可能位置及走法比宇宙中的微粒数还多,谷歌将其称为公司DeepMind工程师不可抗拒的挑战,他们利用人工智能在重复游戏中学习、启动程序。
谷歌集团的AlphaGo计算机程序比1996年战胜国际象棋卫冕冠军的卡斯帕罗夫的IBM深蓝电脑还要复杂得多。
AlphaGo系统使得开发商考虑得更少,但要做更聪明的决策。以前的系统更依赖于被称为“蛮力”的计算。也就是说,深蓝和它同时代的人使用了大量的处理器来绘制出在相对短的时间内可能出现的数以百万计的不同走法围棋很难精确预测,某种程度上是因为围棋棋盘更大:象棋棋盘有64个方格,而围棋有361个。
穷举方式“导致了国际象棋、跳棋、黑白棋中计算机的超人表现,但由于围棋的复杂性这种方法很难再次行得通,” AlphaGo的创造者在周三发表的Nature杂志上的一篇论文中写道。到目前为止,最优良的电脑围棋手下得都不如人类的业余选手好。
围棋的目标是控制尽可能多的棋盘格,选手利用黑或白的棋子来围住领地和对手。
新的方法是“教”程序人类是如何玩的,然后让它自己一遍一遍地在游戏软件上练习。它最终在十月份以5比0击败了欧洲围棋卫冕冠军。这是第一次电脑在一次完整的游戏中击败了专业选手,谷歌的开发者说。
AlphaGo的下一次挑战将在3月,对阵世界顶尖围棋手。
 
扎克伯格也针对围棋AI发表了观点
 
人工智能正在经历一次重大的硅谷热潮。谷歌是机器学习和深度学习的领导者,包括脸书和微软在内的竞争对手也在对此进行大量投资。2014年初收购了DeepMind的谷歌,正在通过培训计算机从极少数据或几乎没有人为干预的搜索、翻译、光储存领域中学习来利用人工智能为自己的产品和服务升级。
例如,当人们点击搜索答案或网页链接时,会有更智能、更强大的计算机帮助谷歌的搜索引擎学习和提高实时的结果。脸谱网利用人工智能来自动识别网友在社交网络上发布的照片并为其贴标签。
在周三发布的一篇长博客中,脸谱网CEO马克·扎克伯格称赞了人工智能带给人类d希望,但也表示科学家们仍为探究出如何使计算机像人类一样学习,并在不同领域中运用。在周二的一封独立邮件中,扎克伯格谈论了脸谱网为教计算机下围棋所做出的努力但没有提及谷歌的竞争压力。
“我们不应该惧怕AI,相反,我们应该对其能给世界带来的惊人数量的好处抱有希望。”扎克伯格写道,“它将通过诊断疾病挽救更多的生命,它将使我们的驾驶更加安全。它将使我们在寻找新行星上取得突破,它将使我们更加了解地球上的气候。它将在那些甚至我们今天想都没想的领域上帮助我们。”
By Trevor Hughes, USA TODAY
http://www.usatoday.com/story/tech/news/2016/01/27/google-plays-go-beats-european-human-champ/79402920/

供应眼睛的国家

译者:Alien Wang

为了使到损伤的眼睛恢复视力,医生常常需要从捐赠者的尸体上移植角膜(覆盖在虹膜和瞳孔上的一层透明的膜)。全世界的角膜都处于短缺状态,除了一个国家——斯里兰卡。这个国家在尽最大努力满足角膜的需求,不求回报,至少不在这一条生命中。
绷带覆盖住了Paramon Malingam的右眼,一滴眼泪在他的左眼中打转。这是一个非常幸运的男人内心的释放。“我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只能用一只眼睛了。”他说。
13年前,斯里兰卡中心地区的店主Malingam被钢丝割伤了眼睛。去年, 同一只眼睛又因一片木头受了伤。在这两次受伤的经历之后,一位捐赠者的角膜拯救了他的视力。
角膜是眼球前部的一个透明部分,负责接纳光线并协助在视网膜上成像。
另一个做了这件事的是一位记账员Preethi Kahlewatte。
“不论我们在这一生做了什么好事,这都会影响到下一生。”她解释道,“当有人需要什么帮助的时候,我们愿意去给予。没有手,我们可以工作;没有腿,我们也可以工作;可是如果没有眼睛,我们还能做什么?”
根据眼睛捐赠协会——一个在1961年由青年医生Hudson Silva创立的非营利组织,每五个斯里兰卡国民中,就有一个已经申请捐赠他们的角膜。而且这些人中不包括像Pasadi这种在国家眼睛银行这样五年前成立的另一个组织中签署合约的人。
“感觉我好像在为每一个斯里兰卡国民签属证书。”眼睛捐赠协会的医疗主任Siri Cassim说到。而他的工作就包括把自己的名字放进给捐赠者家庭的那张装饰好的证书上。
斯里兰卡国民对于提供自己眼角膜的渴望意味着这个国家早已收获到比其所需要的角膜多很多的数目,并且有能力把多余的角膜送到其他国家去。
已故的Hudson Silva于1964年开始了这项活动。他把几枚眼睛包裹在常用于存放茶水的放满冰块的保温瓶中,并且随身携带它们登上了去新加坡的航班。
在2014年,他的协会出口了2551个角膜,其中1000个送到了中国,850送到了巴基斯坦,250个送到了泰国,还有50个送到了日本。
斯里兰卡作为世界主要的角膜捐赠国的出现主要是源于Silva的推动。远在1958年,当他还是一个学生的时候,他就进行了第一次对于角膜捐赠的呼吁。在一份报纸中,他与自己的妻子和母亲共同发表了一篇文章,力劝斯里兰卡国民们“为死去的眼睛赋予生命”。
在来年,他收到的第一份角膜,被他储存在自己的冰箱里,“与鸡蛋和黄油相伴”。然后在1960年,他的母亲去世了。据说当时Silva把自己母亲的眼角膜移植到了一位贫困的农民的眼睛上并让他恢复了视力,而正是这件事让他赢得了全国人民的心。
佛教和尚对于鼓励人们捐赠角膜也起了重大的作用。他们教会人们把捐赠角膜看做是一种给予,或者“dana”,也就是可以帮助他们转生到一个更好的生活的方法。
可敬的Kiribathgoda Gnanananda Thero(位于斯里兰卡的Mahamevnawa佛家修道院的创始人)给我讲述了《本生经》(记述佛陀前世故事的古老的诗歌集)中的一个故事。
“在佛陀的前世,他变成了一位国王。一天,一个失明的乞丐来到了宫殿中,遇见了国王。他祈求国王说:“哦!国王!把你的眼睛给我吧!”然后佛陀就决定了把眼睛给他。”他讲述道。
然后佛陀的医生就把他的眼睛移植到了乞丐的眼睛上,恢复了他的视力。
“一代代下来,我们都听着这样的故事,所以我们非常愿意把自己身体的部分给予其他人。” Thero说到。
而Thero他自己也是已经把一颗肾捐赠给了一位患有肾病的女士。
由眼睛捐赠协会对那些保证捐赠自己角膜的人们发出的证书中,“让捐赠者能有一个更好的来生”这句话明确地暗示了佛教徒的教诲,虽然信仰其他宗教的人们也捐赠并且接受角膜。
在穆斯林国家,无论生前还是死后,都是禁止伤害人的身体的。因为这样,巴基斯坦和埃及都成为了斯里兰卡提供的角膜的主要接收者。马来西亚,尼日利亚和苏丹也在接收角膜的五十多个国家之中。
角膜是最容易移植组织之一,因为捐赠者和接收者之间不需要进行配型。角膜炎是没有血液的组织,直接从空气中汲取氧气。
当然,从一个年长的人身上取下来的角膜也可以移植到另一个年轻得多的人身上。如果捐赠者超过80岁,那么很有可能他所捐赠的角膜就不合适了,但是也曾经有报道过,一位86岁的佛家和尚的角膜捐赠给了一个九岁的约旦男孩。
尽管如此,至少在英国,眼角膜是一个捐赠者最有可能排除在他们想要捐献的器官的名单外的一个组织——总共有11%的人不愿捐赠角膜,相比于只有不到1%的人拒绝捐赠自己的肾脏。
“我简直能想象出有人把我的眼球挖出来的画面,而这也真的引起我的思考。”一位在电影产业做摄像助理的的伦敦市民Cenay说到。
“我们与别人产生联系的窗口常常是眼睛,所以我感觉它们应该是很私人的。”
根据位于布里斯托尔的国家眼科研究中心的调查,这很可能可以解释为什么在英国会出现角膜困乏的情况——因为不像其他的身体器官,角膜没有国家的移植等候名单,所以专家也不能确定到底角膜的短缺有多严重。
往往是来自其他欧洲国家或者美国(另一个主要出口国家)的角膜进口到英国,这归功于相似的品质以及安全标准。
“不是说斯里兰卡的眼睛银行没有足够的标准,”英国的角膜移植手术眼库的John Armitage说,“这更像是由于英国的眼睛银行必须完全审查出口角膜的眼睛银行,以确保其提供的角膜符合英国的标准。”
也许有些令人吃惊的是,死者眼睛的移除对于那些想要在在葬礼上打开棺材的家庭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科伦坡的Jayaratne葬礼公司一个月内就收到了六具没有眼睛的尸体。
“负责尸体处理的工作人员会用两个差不多眼睛大小的棉花球,”主管Hasanga Jayaratne说,“把它们浸在防腐香料液体中,然后放进眼睛里,最后再用一点儿胶水把眼皮合上。”

这样,哀悼者就能在他们所爱的人转世之前再看他们一眼了。

By Ross Velton,BBC News, Colombo

http://www.bbc.com/news/magazine-35410148

时间是个魔鬼——利耶尔的爵士乐想象

译者:Rachel Yang
维杰·利耶尔(Vijay Lyer)的音乐可以说是喜气洋洋,并且富有戏剧性,但利耶尔本人却不是这样。当他和别人说话时,他倾向于站的离说话人远一点,比人们通常保持的距离还要远;当他坐下来和别人谈契约时,他有时向后斜靠着,好像空出来的空间能让他有更多时间判断形势。他的眼光犀利,并且有时候斜视地看别人,表现出满脸的怀疑态度。在谈话中,他看上去谨慎小心,但是思路清晰,并且慢慢地才下决定。他的站姿很像军队里的人,双膝靠紧,脚尖微微分开。他有一张圆型并且帅气的脸庞,鼻梁挺拔。他的表达方式不是固定的,却也不多样。他说,人们经常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会计师。
不久之后,44岁并且已经是哈弗教授的利耶尔,成为广为称赞的爵士乐钢琴师。重温他在今年二月份发表的第二十部个人专集《畅通无阻》(《Break Stuff》),评论家史蒂夫·格林利(Steve Greenlee)写道:“他可能是在爵士乐这一领域最著名的音乐家。”利耶尔很感谢这种观点,但同时也使他感到不太舒服。“我从没把自己看作是很伟大的钢琴家,”他对我说,“我想过把自己放到更多领域提供服务。对我来说,每一个选择都带我靠近另一个选择。我从没受过正规训练,也从没有人告诉我哪些事在钢琴上不能做,所以我总是把我的进步看作是一系列的意外。”调查发现,一个人经常会听到与利耶尔有关的故事,但通常不是关于他二十年音乐生涯的,这说明他还没有完全挖掘出自己的潜能。然而,一段传统的权威音乐的出现,阻止了他的音乐获得大众认可。他认为有些事情非常重要,比如说他从未被邀请去Village Vanguard(纽约一家著名爵士乐酒吧)表演。他说,在爵士乐的历史上,有白人音乐家,黑人音乐家,却从未有过棕色肤种的人。利耶尔是印度和美国的混血儿。他的姓氏本为Raghunathan,大学毕业后,他改成了利耶尔。他在耶鲁上大学,主修数学和物理。眼下,利耶尔是大都会博物馆(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的驻地艺人,并且在三月份,他会在惠特尼博物馆(Whitney Museum)的旧址,在即将到来的为期18天的《遇见布鲁尔》(Met Breuer)课程上表演。利耶尔的!!!是李默·托马(Limor Tomer)的主意。托马来大都会审查现场艺术,并且她想看看像维杰这样的人,对于与大都会展览的约定会有怎样的表现。一年多来,利耶尔和托马一直围着博物馆观察,思考他可以做些什么。去年十月份的某天晚上,作为他的首场演出,他在陈列着武器和铠甲的画廊里演奏管风琴。在画廊尽头,管风琴占据了一个阳台。利耶尔在六点前到达。之前他从未演奏过管风琴。有人问,这场演出包括什么。他有点不太确定地回答道,所有乐点。

你了解流行艺术吗

译者:Maxine Dong

流行艺术是流行文化的艺术表达形式。这是20世纪50-60年代,也就是战后的消费繁荣背景下的,以乐观为主要特点的视觉艺术运动。这与全球化的流行音乐和青年文化相符,猫王和披头士正是它的化身。波普艺术是急躁的,年轻的,趣味无穷的,并对正统艺术机构持敌视态度。它包括不同国家、不同风格的绘画和雕塑作品,但这些作品的共同点是对大众媒体,大规模生产,以及大众文化的强调。

“POP” 这个词最早于1954年出现。英国艺术评论家劳伦斯·阿洛韦用它来形容一种来自于流行文化意象的全新艺术类型。阿洛韦,以及艺术家理查德·汉密尔顿和爱德华多·保罗齐等艺术家,他们是当代视觉文化集体“独立集团”的创始成员。这个名副其实的独立集团包括艺术家,建筑师和作家。他们在伦敦的ICA举行会议,为当代视觉文化的发展发掘激进的方法。他们成为了英国波普艺术的先驱。在第一次会议中,保罗齐做了一场名为“Bunk” (双层,“bunkum”废话的简称)的讲座,其中对美国式的生活方式抱讽刺态度。 ‘I was a Rich Man’sPlaything ’(“我是一个富人的玩物”)中,“Bunk”系列之一,是最早出现单词“POP”的视觉艺术作品。

1950年,在战时紧缩中,伴随配给书籍和实用设计长大的一些年轻的英国艺术家在看待美国大众文化的诱人形象及其消费主义的生活方式时,都会抱有一种带有浪漫色彩的讽刺,和一丝羡慕嫉妒。他们看到是作为自由之疆的美国——不会被沉重的惯例缠绕,也不会扼杀他们所幻想的文化:一种更具包容性的年轻的文化,它能够接受大众媒体和大批量生产带来的社会影响。波普艺术成为了他们抒发感情的语言,表达它的文字便是达达主义的拼贴和组合。达达主义创造了任意图像的非理性组合,激起了当代人强烈的反应。

1956年理查德·汉密尔顿的拼贴画作品,‘Just What Is It That Makes Today’s Homes So Different, SoAppealing?’ (“究竟是什么使今天的住宅如此不同,如此吸引人?”)是波普艺术形象的集大成之作:漫画、报纸、广告、汽车、食品、包装、家电、名人、性、太空时代、电视和电影。1956年。以这幅拼贴画的黑白版本作为封面的’This Is Tomorrow’ (“这就是明天”)展览激励了年轻的新一代英国艺术家,其中包括爱德华多·保罗齐,彼得·布莱克,大卫·霍克尼,艾伦·琼斯,乔·蒂尔森等艺术家。

在美国,波普艺术的发展道路与英国略有不同。美国波普艺术的发展既包括抽象表现主义绘画既是,后者又反作用于它。抽象表现主义是美国第一个艺术运动,在全球获得一致好评,但是在1950年代中期,许多人认为它已经变得过于内省和精英化。美国波普艺术试图将艺术从抽象的默默无闻拉回到现实世界,从而再次扭转这一趋势。这种尝试在之前有例可循。40年以前毕加索因为他担心他的绘画变得过于抽象,而做了类似的事情。他将来自“真实世界”的印刷图像,拼贴在他的静物画里。1955年,两名艺术家为抽象表现主义和波普艺术之间的桥梁奠定了基础。他们是贾斯珀·约翰和罗伯特·劳森伯格,美国波普艺术的先驱。

贾斯珀·约翰早期作品中,没有把主体与客体,或艺术与生活的问题加以区分。在他眼中,他们都是同样的事情。约翰认为,我们不应该将一幅画视为单纯的表达形式或错觉,而应当视其为具备其真实性的独立对象。像英国的一些波普艺术的先驱一样,约翰被达达主义思想的影响,特别是“现成品”杜尚,他的瓶架和自行车轮再次挑战了艺术对象的定义。与约翰不尽相同,劳森伯格的作品中,图片被组合成为与彼此或与真实对象的关系。这两个艺术家的作品经常被称为新达达,因为它借鉴了“找到的元素”。(来自于杜尚和库尔特对的达达主义的探讨。)

From Artyfactory

原文网址:http://www.artyfactory.com/art_appreciation/art_movements/pop_art.htm

非暴力化解情况:相反的观点(接上篇)

译者:Alison Lyn

给警察泰瑟枪几乎肯定会使事情变得更糟。

美国警局最近正在一个接一个危机中蹒跚,并且由于复杂问题频繁产生,有人提供了解决的灵丹妙药。但把泰瑟枪放在每个美国警官手中正是当前公众的愤怒(连同他们带摄像头的制服)。

毫无疑问,一些军官装备泰瑟枪可以避免生命损失、防止受伤。但同样真实的是,进一步武装治安威胁着我们,并使我们远离美国人以及大部分警官所希望的人性化治安。

警察迫切地需要更好的诊断技巧。我们需要做更多去建立自信的,能够更好更充分理解人们和情形的一线救急人员,这样他们就不会酿成悲剧。对待精神病患者时这是很明显正确的,但也同样适用于正常情况,例如车辆和行人的走停。一些关于警务的基本事实:

  • 仅仅是现身,而且自己没有任何错误的动作,警察往往会使事情变得更糟。
  • 给警察更多的武器是让他们增强说服别人的技能的。
  • 当我们自身置于危险中时会忽略警察的肉体性。很多警官不具备在不使局势升级的情况下不使用武力就使嫌疑人解除武装的能力。

泰瑟枪会让警官们感到自己在一个恶化的局势中掌握了控制权,对于那些太过依赖非致命武器的警官来说可能会导致死亡或严重受伤。

我们需要向很多处理愤怒、精神错乱,却用非暴力手段化解情况的美国专家们学习。给他们泰瑟枪几乎肯定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令人烦恼的是,决定购买泰瑟枪之前的争论太少了。同样令人烦恼的是,复杂的警察工业公司如泰瑟国际公司主导了太多对话。或许最令人担忧的是,美国的立法者和高管电击会继续扩大警察的权利和角色,以完全错误的方向主导我们的民主。

By USA Today

原文地址:http://www.usatoday.com/story/opinion/2016/01/24/defuse-situations-non-violently-opposing-view/79269320/

给警察更多非武器性的选择:一种观点

译者:Alison Lyn

2014年10月,当17岁的麦克唐纳(Laquan McDonald)被芝加哥警方击毙之前,至少有一名官员呼吁用泰瑟电击枪处理当时的情况。一个调度程序询问是否有更接近现场的单位可以帮助。结果却没有人回应。

片刻之后,被击毙的麦克唐纳躺在了街上,一个警官向他连续开了16枪,甚至在麦克唐纳一动不动地倒下后也没有停止开火。

这次枪击——被一个发布不到一年以上的视频捕捉到——导致了一个官员被判有一级谋杀罪,此举扰乱了城市秩序,点燃了全国对于手无寸铁的年轻黑人遭警察杀害的愤怒。

警方坚持受害者是因无视他们的合法命令而自找灾祸的。的确。拒捕和从警察面前逃跑都不是什么好主意。但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了逃脱轻微罪行而反抗警察成为了判处死刑的正当理由了呢?当警察的生命没有受到威胁时也会急于开枪吗?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当然是有的。警察应该有更多的方法,而不只是他们的枪。正确的使用泰瑟枪、胡椒喷雾、警棍等非致命武器可以制服一些手无寸铁,轻武装或精神病犯罪嫌疑人而不必杀死他们。同样重要的还有全面培训如何缓和威胁对抗。

太多的军官没有携带非致命武器,也不想在伸手去拿枪之前尝试去平息这些情况在芝加哥枪击中,一名军官认为泰瑟枪可以制服拿刀逃离警方的麦克唐纳。但是这个城市只配备了一半的巡逻人员,却没有一个在现场。

上月,旧金山警察局长在五名警员之后呼吁了装备泰瑟枪的武装警察,之前曾拿刀包围过一名男子并杀害了他。旧金山警察委员会已在过去拒绝使用泰瑟枪,并且旧金山是美国少数不使用泰瑟枪的大城市之一。

非致命性武器不是万无一失的。泰瑟枪可以立刻阻止犯罪嫌疑人——大多数情况。但被电击后会有一些勉强反应;探头不能穿透厚重的衣服,酒精,毒品或是愤怒似乎使一些人不能承受。但是当泰瑟枪工作时,是可以救命的:2010年12个警察部队为国家司法研究所发现,电击枪可降低嫌疑人受伤的可能性70%。

当然,总会有反抗,结局,完全正当的,会是嫌疑人的死亡。警察是个暴力而且危险的工作,很多嫌疑人一点也不后悔用枪或刀,甚至拳头杀害了警察。在生命危险的时候,没有人能指望警察使用非致命的力量。

但现实情况总是老生常谈。“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一把锤子,所有的问题都像钉子。当所有军官都拥有枪时,人就会继续枉死。”

By USA Today

http://www.usatoday.com/story/opinion/2016/01/24/laquan-mcdonald-tasers-police-shootings-editorials-debates/78957892/

民粹主义者(节选)

译者:Lucy Wei

民粹主义(Populism)是一种政治哲学或是政治语言。民粹主义认为平民被社会中的精英所压制,而国家这个工具需要从这些自私自利的精英团体复原健康,用来改善全民的福祉和进步。民粹主义者会接触平民,跟这些平民讨论他们在经济和社会上的问题,而且诉诸他们的常识。1980年以后,大部分的学问都将民粹主义当成一种可以推广许多不同的意识形态的政治语言来讨论。许多民粹主义者曾经承诺过要移除“腐败的”精英阶层,并且倡导“人民优先”。(选自百度百科)

美国民粹主义有一段很复杂的历史,例如沃森(Thomas Watson)本人就代表了民粹主义所矛盾的一面。在沃森作为美国议员的政治生涯结束的时候,他煽动白人新教教徒敌视黑人、天主教教徒和犹太人;但最初的日子里,作为美国人民党领袖的沃森却曾倡导贫穷的黑人与白人联合在一起,以打倒长期在经济中占主导地位的“财阀”。政客生涯晚期的沃森和特朗普(Donald Trump)很相像[1],但早年的他与伯尼桑德斯(Bernie Sanders)[2]是一路人,他对镀金时代财阀的唾弃是桑德斯所推崇的。逐渐地,沃森最初的一些想法——例如乡镇地区免费送货——都成为了现实。

这就是民粹主义的无常性:它可以点燃一场改革或是革命,也可以衍生出理想主义或是替罪羊政策。因为自认为是国家顶梁柱的庞大市民阶层(过去是生产者们,现在是中产阶级们)认为自己被操纵了,民粹主义在沃森的时代和我们的时代都取得了大范围的支持。支持民粹主义的群体并不仅仅限于正在遭受苦难的人们——桑德斯吸引了有教养的城市人,特朗普则受到了乡镇老板的支持。他们是认为自身的基本权利遭到侵害的人们,坚信着早期美国社会形成的正确价值观正在遭到蚕食。

民粹主义是个立场与修辞手法论调,而不是意识形态或是一系列立场。它在谈论善与恶的斗争,希望以简单的方式解决复杂的问题(特朗普:“交易?我们将处理好它。医疗保健?我们将处理好它。”)民粹主义对由协议和妥协组成的政府民主治理持怀疑态度。民粹主义有阴谋论和预示倾向——国家(至少是大部分市民)正毁灭于一群恶棍(如,墨西哥人、亿万富翁、犹太人、政客)手下。

总的来说,民粹主义反映了人们真实的想法。桑德斯和特朗普的支持者认为他们清晰地指出了什么是普通人们所想所愿,政客所恐所恶。“我不可能在每一件事上都同意伯尼的看法,但我相信他是个有价值的人,因为他会抨击那些(伤害民众利益的人),因为他不会对我们说谎”,桑德斯的支持者利亚姆杜威在接受ABC新闻的采访时说道。桑德斯通过进行公众演讲(例如1986年在社会主义学者会议的那次,有两万七千名听众)来提高自己的公信力。对特朗普来说,他不加修饰甚至有些鲁莽的言辞为他赢得了支持者的持续信任。

从表面上来讲,特朗普和桑德斯是相似的。他们都没有对任何党派效忠的历史,而这一特点也增加了他们的支持率——他们的权力与他们的支持者是直接关联的,没有任何组织从中干扰。他们二人均反对对外贸易,谴责非官方失业率,并对政党阶层以及其贿选行为表示唾弃。上周,特朗普甚至公开指责投资管理人的偷税漏税行为(左派最喜爱的攻击目标)。“这些鼓捣对冲基金的家伙就这样逍遥法外着,” 他对CBS新闻的记者说。“他们将钱都装进了自己的口袋。真是好运啊。”
[1]唐纳德·特朗普,是美国最具知名度的房地产商之一,在多处黄金地段拥有房地产。而生活奢侈的特朗普也是美国最招摇的富豪,善于自我经营,多次荣登畅销作家榜。特朗普的参选被认为是“民粹主义”的胜利,也体现了美国民众对两党精英(职业)政客的不满。(整理自新闻稿)

[2]桑德斯是一位民主社会主义者,也是美国历史上第一名信奉社会主义的参议员,亦是近年少数成功进入联邦公职的社会主义者,但并不属任何政党,故以独立人士身份出现在选票上。桑德斯擅长公众演讲,曾公开谴责民主党在美国南部的政策。桑德斯认为blue state(选民支持民主党)和red state(选民支持共和党)这两个概念的存在是不合理的,因为工人阶层的基本权利才是最应该保障的。同时,他反对警察暴力执法,呼吁大学免除学费,政府为老兵提供安置等等。(整理自百科和新闻稿)

By George Packer

http://www.newyorker.com/magazine/2015/09/07/the-populis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