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Annie Li
没人喜欢爱哭闹的孩子,尤其是无法停止哭泣的孩子。第一夫人米歇尔·奥巴马在塔斯基吉大学演讲时收到的敌意令人感到很惊讶。
Rush Limbaugh指责米歇尔说她不仅仅在拿种族问题说事情,她还在不停的对此展开,Rush认为米歇尔所做的将会使得种族问题遇到前所未有的障碍。
Ann Coulter在福克斯新闻上对 Sean Hannity控告奥巴马并延伸到更广泛的评价,例如对巴尔的摩的起义者们的评价,和对文盲考上普林斯顿(米歇尔·奥巴马的母校)的评价,和对黑人们不法行为的评价。(Hannity 指出普林斯顿实际上并没有纳入文盲。)
这些人们为什么这么愤怒?首先,我们发现米歇尔的毕业演讲十分容易让人产生疑问。这些演讲段都空洞无味,都一成不变的指出学生们的优秀以及对他们改变世界的期望。有时,学校会对演讲内容提出异议,例如马塞诸塞洲的韦尔斯利高中的老师就指出他们有的学生“养尊处优,娇生惯养,被过分溺爱”,而非“特殊与优秀”。
第一夫人的演讲其实并没有那么偏离事实。演讲中指出了学生们的闪光点,并让他们要在嘈杂的环境中做出成就。但是奥巴马知道美国并不是完美的。她告诉她的黑人听众们有的人会认为她的演讲是基于他们狭隘的认识。她承认在批评者的眼中,种族问题依然存在。
她的演讲和希拉里·克林顿在巴纳德大学的开学典礼上的演讲没什么区别。她告诉毕业生们,女性曾被认为不适合受教育,她提到女性的不断“边缘化”,并激励毕业生们为女权作出贡献。
那为什么克林顿没有像奥巴马一样受到那么多攻击呢?有一部分原因是克林顿着眼于全球的女性,有些和美国女性很不一样。同时,性别问题不会像种族问题一样那么招黑。没人会担心对性别歧视问题的一点点提及就会爆发战争,就像Limbaugh担心奥巴马会为种族问题带来巨大阻碍那样。这种恐惧一直都有。
半个世纪前, James Baldwin和William F. Buckley在剑桥联盟的社会讨论美国的种族动态就摆出了攻击的架势。Buckley嘲笑Baldwin所谓的英国口音,驳回了他的“文学的抗议”,并承诺“像白人一样对他”。巴克利还指责黑人不像其他少数民族一样履行义务,怀疑是否黑人的平等的梦想可能需要“寻找鼓励白人做非法之事的法律。”他关闭警告那些将遵循Baldwin的人是在试图创造与灾难。他在企图“颠覆我们认为是我们祖先的信仰的文明,”他承诺:“我们会战斗的问题不仅在剑桥联盟,还在海滩和山上的。”不知为什么,巴克利成功地把美国公民权利的斗争同希特勒争夺统治世界并置。有趣的是,这种并置似乎没让他受到讽刺或显得奇怪。
Baldwin当然并没有在激起一场战争,他所做的正相反。第一夫人也没有在试图造成阻碍。但是,她立场中所职责的造成了阻碍,就像Baldwin拒绝去忽视对种族问题解释所带来的影响。
即使这样,在Buckley输掉辩论的五十年后,有些人仍对他道歉的言论念念不忘。
(Ellis Cose,今日美国董事会成员和平克顿基金会高级顾问,是一位出书众多的作者,她的书包括《一个特权阶级的愤怒》和《愤怒的结束》。)
By Ellis Cose, USA Today
http://www.usatoday.com/story/opinion/2015/05/20/michelle-obama-tuskegee-speech-clinton-column/275547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