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变性者平等的追求

译者:Willa

上一代,变性的美国人被广泛地视为异类,庄重的正式场合不接受他们、家庭也以他们为耻。而总的来说,那些像亲人吐露实情的,要么被怜悯,要么被疏远。对于大多数人们,在职场中变性更是相当于自毁职业前景。将一个人的身体与此人的性别认同(一种内在的对自我性别的认知)对应起来的医学手段是一种边缘专业,只面向一小部分愿意掏钱的人。

今天,作为变性者生活仍面临不合理且不必要的艰难。但已远远不是绝望。更多的在自己的性别认知中挣扎的美国人在公开地变性,助推着仍然在艰难斗争的人权运动,即使男同与女童如今已争取到了不可逆转的势头。那些公开露面的变性者仍感到惶恐,他们意识到,即使社会对他们的宽容正在逐渐扩大,歧视的政策以及敌意、不知情的态度仍普遍存在。

他们有权利公开生活在这个国度,这里对他们的同情与支持的故事远多于那些以一纸绝命书结束的故事。思潮正在转变,但速度过于缓慢,变性者的生活、事业与理想都寄托在社会的尺度上。

很多正能量的小故事正在渐入我们的视线。一些雇主已开始在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公开支持人们变性。在中央情报局,一位年轻的分析员在2013年选择变性之后担心公开路面会直接结束她的事业。而她在变性成功,收到了同事送给她的Ann Taylor礼券,高级机构官员也把保证她事业的繁荣作为他们的使命时,她意识到她一开始的恐惧是没有必要的。同时,上千美国的变性士兵在痛苦中服役,因为军队公开禁止变性者服役。在现行的规则下,那些准备变性的士兵会被开除。

侮辱与虐待解释了变性者无家可归、事业与自杀比例之高。十七岁,来自俄亥俄州的Leelah Alcorn,在跃向一辆驶来的卡车前写了一封悲痛的自杀信,“只有当变性者不再遭受我受到的待遇,当他们被像人类来对待时,我才能安息,”她写道,“我恳求你们,改变这个社会。”

科学家们对于为什么人们会对自己的性别认同和自己的解刨学特性感到不一致,没有确定的解释。2013年美国精神病学协会更新了他们的手册,将“性别认同障碍”替换为了不那么歧视性的“性别焦虑症”。

更多的正式认可是重要的第一步。美国变性者社区的大小一直来都不清楚,因为很多人独自沉默地与性别焦虑症挣扎。最被广泛引用的数据是700,000,由加州大学威廉姆斯学院的一次2011年的研究提供。美国人口普查局应给予变性的美国人以他们选择的形式被正式认可的机会。

掌握更详细的人口统计资料对更有力的立法保障和获得更广泛的医疗服务同样重要。在两方面的战线上,都有了显著地进展。去年,对保险覆盖面行业标准有很大影响的医疗保险,解除了对于变性手术的禁令。更多的州和保险提供者跟随了这一举动,留意到了医疗专家的呼吁:与变性相关的保险必须被视为“医疗必要”,而不是可选的。

在雇员方面也同样赢得了来之不易的胜利。司法部去年开始采取立场:根据民权法案,因性别认同,包括变性者身份,的歧视构成性别歧视。这一条也出现在判例法和平等就业机会委员会当中,加强了变性从业者的法律保障。然而很多司法管辖区缺乏地方法律保护变性者,其实仍普遍存在,即使是有法律保障的地区。

从现在起的一代,科学家会愿意更多地去了解性别焦虑症,医师也毫无疑问会找到更好的方法帮助人们变性。这一代应该不再认为作为变性者是一件该害怕或该避免的事情。

By Graham Bridgeman Damon Winter, The New York Times

The Original Article: http://www.nytimes.com/2015/05/04/opinion/the-quest-for-transgender-equality.html?ref=opinion&_r=0

发布者

AADPS

AADPS原创发布